這太傷害溫栩的自尊心。
一瞬間感覺到了一股挫敗感。
隨後他下手捂住她的嘴巴。
不允許她在說出什麼讓自己逆耳的話。
初梨在夢中感覺難以呼吸。
就開始動手動腳想要去掙紮解救自己,直接手舞足蹈開始抵抗。
而現實裡,溫栩被打的鼻青眼腫。
他真的崩潰了。
每次隻要初梨一來自己受到傷害的總是自己。
以前是心靈心理上受傷害。
現在直接是身體也受到傷害了。
他真的欲哭無淚。
初梨感覺到了不對勁,一下子驚醒。
隨後望向旁邊彎著腰好像有些痛苦的溫栩,有些驚道:“你,你這是怎麼了?”
溫栩現在已經達到了一種聽見她聲音都害怕的地步了。
“你你你彆!你彆過來。”
他現在有點懷疑,情緣樹是不是抽風了?
初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看他害怕自己這模樣,又緊緊抱住自己,弱小又無助。
瞬間好像明白了什麼。
該不會是自己剛剛在夢中打猴,打的就是他吧?
她瞬間一臉愧疚。
詢問道:“溫栩…我剛剛沒對你做什麼吧?”
溫栩苦笑一聲:“你覺得我這樣,你像是什麼都沒做的樣子嗎?你剛剛又說要坐機,現在又打我,你想要我死你就直說。”
初梨有點抱歉。
想安撫卻又話堵在嘴邊。
不對!
等下!
他剛剛說自己什麼坐機是什麼意思?
她思前想後都沒明白這句話。
“你說坐機什麼意思?我沒明白。”
溫栩輕笑一聲,看著她這樣不懂裝懂的樣子簡直覺得可笑。
“你自己說的話你自己都不知道什麼意思嗎?你簡直猥瑣至極!”
初梨越來越覺莫名其妙了。
她又開始反複回想,自己所說的話。
她明明記得自己是想要飛機。
!
難道自己少說了一個字。
機……
頓時,她才反應過來為什麼溫栩的反應這麼強烈。
一時之間有些覺得好笑。
“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我說的機是想坐飛機,豬豬俠說你有一輛飛機,獸王,你以為我是說的是什麼?”
溫栩聽她這麼一說就感覺自己是誤聽了,一下子無法接話,反而還被撩。
“你,你,誰知道你說的這個,你在這裡一直講一個字,是個猴都以為你在說什麼汙字詞。”
初梨笑了笑。
“我們已是夫妻,既然你這樣想也沒有什麼不對的,算是我們夫妻之間的一點情趣,你覺得呢?”
溫栩真的頭疼。
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
隻好歎氣。
初梨想起來自己重要的事情正要說時就被溫栩給打斷,“我覺得很神奇,我那個門你到底是怎麼進來的?我真的是佩服你,什麼門都能給你破解。”
初梨撅撅嘴,不願意告訴他其實自己是開了掛。
隨後溫栩又問道:“還有,你怎麼去每次都喜半夜莫名其妙的爬上我的床?”
初梨這個也是有點無法解釋。
她張張嘴又閉上。
溫栩見她不說話,還以為是自己問的方式不對。
“你能解釋一下嗎?”
初梨搖頭。
她根本解釋不了一點。
這種異象。
還不如就讓他一直好奇下去。
“哎呀,夫君,不要問了,此時此刻,美景良辰,應該做點有意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