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那個所謂的聚落中的成員,麵對門外很詭異的情景不但沒有表現出害怕,反而表現出了一種超出常人的冷靜在,這與一般的封建迷信人員不同,如果是那些迷信的人經曆這一幕,估計早就要跪地求饒了。
周洋洋嘴角掛著一抹不屑的笑容,就好像知道門外的是誰一樣,直接重新的回到了衛生間,準備完成儀式,可是當她剛剛進入衛生間的時候,臉上本來還掛著一抹不屑笑容的她,表情忽然凝固了起來。
因為在衛生間的中央,那個血色六芒星之上,原本還被捆綁著的我,竟然消失不見了,而那些捆著我的繩索,都已經被利器切開,繩索被散亂的扔在了地上。
“艸!這個沙雕!”周洋洋不禁爆出了一句臟話,她的表情震驚,完全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可是這一幕真的發生,讓她一時間有些接受不了。
明明已經被牢牢捆住的我,竟然逃走了,明明即將完成的儀式,竟然中斷了,這怎麼能夠讓她平靜下來。
麵對我的逃走,她已經開顯現出自己無比的憤怒,緊握著尖刀的手,也因為用力過大而顫抖了起來。
她的目光快速的掃視著四周,不斷的查看著屋中的每一個角落,她需要知道,我到底是怎麼自己切斷繩子,從她的眼皮子地下溜走的。
看著看著,她猛然察覺自己之前丟掉的手術刀,竟然不見了,瞬間她便已經知道我是怎麼切斷繩子,逃離的這裡。
“彆讓我抓到你!不讓我絕對讓你生不如死!”她有些憤怒的哀嚎,但是聲音並不大,而是有意克製自己的分貝一樣,就好像她很對門外的那個敲門的聲音存在戒備的心理。
不過就在周洋洋獨自呐喊泄憤的時候,一柄明晃晃的手術刀猛然從門後刺了出來,這一刀是朝著周洋洋脖頸上的大動脈而去的,如果刺中,縱使她在厲害,最終也會因為失血過多而死亡。
這一切周洋洋並沒有反應過來,因為她是背對著衛生間的房門,再加上手術刀的速度極快,她不僅僅沒有反應過來,而是壓根就不知道自己的身後已經刺過來了一柄暗發著寒光的手術刀。
不過就在手術刀即將刺進周洋洋脖頸上的大動脈的時候,竟然瞬間改變了方向,握著手術刀的是帶著一道觸目驚心的傷口的拇指。
拇指猛然的下壓,瞬間便將手術刀的方向改變了,鋒利的手術刀狠狠的插進了周洋洋的肩膀上,伴隨著一聲悲慘的尖叫聲,一抹血光也從她的肩膀上噴灑了出來,幾乎是瞬間,便染紅了肩膀位置的白色裙帶。
周洋洋手中的尖刀因為疼痛而掉落在地,她的雙手不斷的掙紮著想要把肩膀上的手術刀取下來,這一幕,像極了當初的王富貴的樣子。
而此刻的我,正穿著短褲,站在門口,手掌染上了鮮血,不過在我握著拳頭的掌心,卻攥著一枚已經成為灰燼的護身符。
我的眸子中帶著冰冷,盯著周洋洋,這個一直都要置我於死地的女人,今天我完全有機會殺了她,可是……
我卻並沒有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