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我才是被咬的那個人,可最後卻因為意外,那個女孩替我挨咬了,不過她也是罪有應得,我並沒有感覺到任何的愧疚,如果不是我率先出手,那麼死亡的那個人,就是我,正所謂天作孽由可活,自作孽不可活,誰讓他們都在作孽的,對我這個毫不知情的陌生人下手。
準備完畢後,我帶上了白色的手套和口罩,急匆匆的朝著靈棚走去,圍觀的群眾已經報警,如果我動作慢了,那裡被警方封鎖現場,我就算是想要進入現場勘查,那也是不可能的了,我一定要趕在他們前麵完成勘查。
現場很混亂,議論紛紛,說什麼的都有,而且因為現場畢竟血腥恐怖,大部分群眾都離靈棚遠遠的,隻有少數幾個膽大的男人不斷的在靈棚中忙活。
而那哥哥和弟弟也都已經被嚇傻,被那幾個膽大的男人給拖拽出了靈棚,由其他圍觀群眾幫忙照看。
靠近人群後,帶著口罩,將鴨舌帽戴在頭上,將帽簷壓至很低,緩緩的擠進人群,我也怕被李柄義的兩個兒子認出,畢竟因為我,那個女孩才死的,如果被認出,很容易被誣陷。
站在人群的內圍,我沒有率先進入現場,而是先觀察著現場的情況。
女孩躺在棺材前,此時已經斷氣,她的身上滿是鮮血,白色的孝杉已經被鮮血染紅,地上也淌了很多的鮮血,流到了棺材下。
她的表情很痛苦,在死後都帶著猙獰的痛苦的表情,看來當時她是承受了極大的痛苦。
隻是讓我有些奇怪的是,女孩的脖子上並沒有任何的傷口,而且根據血跡的濃鬱程度,我立馬分辨出女孩傷口的位置。
一共有五處傷口,右側胳膊上有兩處,右側肩上有兩處,還有一處位於女孩的耳朵,因為李炳義屍體的口中,此刻還死死的咬著一隻人耳。
李炳義的屍體下半身還在棺材中,而上半身卻當啷在棺材外,就好像沒有砍斷的胳膊,隨意的懸掛在那裡。
血跡的麵積噴灑很廣,靈棚周圍也被血跡噴灑,現場極為血腥,血腥隻是這群圍觀群眾的感覺,而在我看來,這無疑是恐怖的。
一分鐘的時間,我便將現場大致勘察完畢,不過讓我有些疑惑的是,女孩身體上沒有明顯的致命傷,胳膊上被撕扯掉兩塊肉,肩膀上隻是被咬出了很深的傷口,因為有著鎖骨的存在,那裡的肉並沒有被撕扯下來。
還有就是那被咬掉的耳朵,可是這五處傷口,根本不足以致命,然而女孩卻死亡了,這就有些奇怪了。
我皺著眉頭,站在人群中,完全陷入到了沉默當中,因為此刻,我也有些束手無策了,根本不知道應該從哪裡開始勘察。
我已經陷入到了尷尬的處境當中,現場我是親眼經曆,準確的說,我是目擊證人,這件事的發生,根本毫無預兆,事發突然,讓我無從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