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葉桃夭也隱隱有感覺,原主摯愛她這一起長大的兄長,所以一聽到他被人打了,葉桃夭就隱隱感覺心臟不太舒服。
她理解不了人類這種奉獻一生隻為一人的情感,她也得原主那深入骨髓愛的金光滋潤,她也不能一下把人搞死了,索性多問了一句。
顧晉城倒是搖頭,“還行,趙團長這人還行,嘴上說是說,但是不會在背後使絆子,就是我們都被罰去後山開半個月荒。”
他也不是小氣之人,說這個,也是怕小妹太能折騰了,他一旦上戰場了,到時候庇護不及,吃虧的還是她。
他都沒問緣由,就一力將所有責任全擔了。
葉桃夭想了想,多解釋了一句,“她姓什麼?”
顧晉城想了下才明白是問趙團長媳婦兒,他隨口道:“沈。”
葉桃夭就說:“趙團長媳婦兒,也就是你沈嫂子,今天過來用菜根砸了門,將門弄得醜死了。”
“我懷著孕,她菜根是朝我門麵來的,你覺得,我會忍她?”葉桃夭指指肚子,說;‘這次是我,下次你兒子出生了,她能隨意出入我們院子,會不會就砸你兒子腦門上了?”
這話誇大。
但是趙團長媳婦兒的確是挺不講理,顧晉城以前招女同誌喜歡,不管是已婚的還是未婚的,還真沒想過女同誌私底下撒潑能這樣沒有道理的。
他將洗乾淨的白菜丟進菜籃子,然後就起身去大門上看了看,雖然天黑了,不過院子還有路燈,的確能看到大門上有個印子,大概2個拇指粗的菜根還在門邊掛著呢。
顧晉城是相信小妹的,不管變之前的還是變之後的,小妹用不著說這種謊話騙他。
顧晉城一言不發走進屋,然後就一句沒吭聲了。
葉桃夭看他實在忙不過來,就勉為其難自己去給他遞一下柴火將火燒起來。
顧晉城問晚上除了白菜,還做什麼菜?
葉桃夭指指旁邊水桶的地方,說:“有排骨,你做一個豉汁蒸排骨,炒個小菜,弄個湯就行。”
顧晉城根本不知道這排骨怎麼弄。
不過吃虧吃多了,他也養成少說話的習慣了,左右不過是弄熟,這點他倒是沒問題。
將油倒進鍋裡,顧晉城先將小白菜炒了。
才炒到一半的時候,他聽小妹說:“你這個柴火一點不好炒菜,我懷著孕,還要打水做飯,還要燒火,不方便,你先弄個煤爐回來。”
顧晉城以前都是住宿舍吃食堂,他自己就單身狗一個,也沒單獨做過飯,他根本不知道這些。
不過要弄個煤爐,就要去弄煤球,少說也要好幾十塊錢。
他算了一下身上的錢,如果要弄煤爐的話,洗澡間就要慢一點打,小妹還要熱水器和電飯煲,他去問過了,熱水器和電飯鍋,算下來也要好幾百。
他們真的將這些東西都弄了,能馬上身無分文,立馬成窮光蛋。
他倒是每個月有工資,可小妹懷孕了,這產檢,生孩子,包括孩子出生要買的奶粉尿片衣服等,顧晉城算下來發現他們這麼用錢根本不行。
家裡開支大過工資。
說起來也搞笑,他都一個營長了,還有將近2000塊錢的存款,竟然還養不起一個媳婦兒和一個孩子,說出去,會被人笑掉大牙的。
人家多少人一輩子都沒見過2000塊錢的。
2000塊錢,現在都夠普通人家用10年了。
說來說去,還是小妹跟彆人生活方式不同,花錢太厲害了。
顧晉城工作十年都沒他這一個月花費的錢多。
他輕咳一聲,然後跟小妹打著商量,“小妹,我們的存款不多了,你如果要弄洗澡間的話,我們的爐子能不能緩……”
‘點’字都沒說出來。
結果顧晉城就聽小妹說,“你不買,我就會死。”
“沒有煤爐,我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