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怕是那姑娘也不會回頭了,聽說她跟顧鈞混在了一起,顧鈞實在是太不像話了,這在是報複我們啊。”魏爺爺歎了口氣,雖然曾是他們不要的,但現在卻被人撿在手裡,怎麼就那麼膈應呢。
魏父大驚,“這怎麼可能,輩份不對!”
不過看著兩老的表情,魏父的眼神一點點地沉下來,顧鈞這也太不講道義了一點,他看上誰不好,要看上餘喜齡,難道他就一點也不顧慮魏敢的心情?
魏父出手,對如今還未完全成長起來的顧氏打擊是巨大的,魏父雖然不在政界商界,但人脈廣大,偏巧他結交的人,大多與顧鈞三觀不合,那些人都很樂意給顧氏使點絆子。
但比人脈顧鈞也同樣不差,保他的人比使絆子的人更多,他還有手段,他大概是離開體製太久,久到那些人都忘了,前經被顧鈞碾壓的滋味。
先前他按兵不動,隻是想看看他們到底想做什麼,為了防止以後小手段頻頻,顧鈞準備一次把這些事情都解決掉。
偏偏顧鈞不怎麼著急,以詹秘書為首的底下人卻急得不行。
因為證件遲遲辦不下來,顧氏有兩塊待開發的地被壓在了手裡,同時銀行貸款收緊,正艱難地進行著拉鋸戰,據他們所知,現在體製內專門針對他的政策也已經起草,隻是現在意見不統一,一直按下不發而已。
現在公司還能堅持運營著,就怕到時限製政策一出,資金鏈一斷,那才是真正的滅頂之災。
“要不,咱們去實名舉報吧,到時候火燒到自己身上,那些人也管不著咱們這邊。”詹秘書這些天愁得頭發都白了。
顧鈞搖了搖頭,舉報是下下策,殺敵一千,自損八百,把那些人拉下馬的同時,也會把友盟推向反麵,水至清而無魚。
“不過有些人是該動動了。”顧鈞點了點書桌,“幫我約徐康和董良他們出來吃飯。”
這兩個人是顧鈞的同期,都是實乾型有立場的乾部,可惜的是有政績不會爭,萬年不動被人搶功勞,顧鈞打算親自點點他們。
“另外,發新聞發布會,顧氏總部遷往海市,投資重點轉移。”他貢獻的政績也不會那麼好拿的。
餘喜齡很快就知道了顧鈞那邊出問題的事,喜思京城分部跟鎮府部門也有打交道,多少能聽到一些小道消息,趙越知道後就立馬告訴了她,他擔心餘喜齡跟顧鈞的公寓合作計劃會出問題。
“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餘喜齡回京約顧鈞出來吃飯,她彆的沒有,錢還是有的,而且和幾家銀行的關係不錯,幫忙貸款不成問題。
事實上她不約他,顧鈞也是要找機會約餘喜齡的,他擔心魏父會對喜思下手,比起他來,喜思更容易擊潰,所以他的動作要更快一點。
顧鈞搖了搖頭,動作自然地替餘喜齡倒上茶,“現在問題並不大,比起我,對方的顧忌更多。”
“我聽說是魏家在背地裡動作?”餘喜齡喝茶,直覺這件事,隻怕跟她脫不了乾係,畢竟先前顧鈞和魏家的關係一直不錯。
顧鈞沒有把這些事隱瞞她,把葉暖暖的小動作,和魏父在背後所做的事都告訴了餘喜齡,“葉暖暖那裡你不必擔心,以牙還牙,她很快會自嘗苦果。”
發生了這麼大的事,顧鈞怎麼可能不去調查,這一調查自然就查到了葉暖暖身上,雖然沒有她的出現,以魏父的心性,知道他的心思後,可能也會動手打壓,但不會這麼早,動作也不會這麼激烈,讓人一看便知。
顧鈞把他的打算和盤托出,一點也不擔心餘喜齡會覺得他太過有手段。
“以牙還牙?”餘喜齡微微挑眉,突然笑起來,“你不用急著動手,她想留在國外,最可能的辦法就是結婚移民,婚是可以結的,但移民的事可以做些文章。”
這輩子和上輩子最截然不同的是,葉暖暖上輩子鍍金結束就立馬回國享受生活,這輩子卻拚命想留在國外。
餘喜齡想,可以讓葉暖暖試試拚了命快要達到終點時,卻退出比起點更遠的距離是什麼感受。
至於喜思那邊,餘喜齡讓顧鈞不必擔心,清遠那邊喜思的根基很深,是納稅大戶,現官不如現管,魏父的手不一定能伸那麼長,至於京城這邊,她相信顧鈞。
飯後,顧鈞還是堅持把餘喜齡送到家門口,餘喜齡關門前,顧鈞突然道,“喜齡,兩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