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陸霄眼裡,淩央就是話多了十倍的,這兩個人骨子裡都一樣,不存在正常的是非觀,隻要自己覺得可行,不管事情對不對都會去做。
“我們到底什麼時候能知道老頭子的身世啊。”淩央感歎一句,她都好奇了九年了。
“我連我自己的身世都不知道。”陸霄表示無能為力,這問題他們之間已經討論過無數次了。這個人很喜歡睡覺,所以經常缺席,使得其他人擁有充分的時間和空間在他背後討論這位隊長大人。
“他跟你又不一樣,你是不知道,他是不想說。”淩央揮揮手表示不用深究,這碼事他們來來回回說過多少遍了,從來沒挖出來過什麼有用的信息。
她又重新想了一遍朱威這個人,確實從未見他跟董暢有什麼良性的互動過。董暢是那種目中無人的家夥,她連劉文頤都不怎麼待見,更不會跟朱威有什麼關聯,可為什麼年紀更大的朱威,會向他們提供技術示好呢?
這件事,是主動的,還是被迫?淩央不得其解,直接問,“是不是朱威在董朝死後,偷了他的研究啊?”
“你怎麼不說董朝就是朱威殺的呢?”祁成打趣道。
“噢,朱威殺了董朝,搶了他的研究,接著被董暢發現了,所以就威脅他要揭發他的殺人事實,於是乎朱威就隻能把研究交出來?”陸霄順著祁成的玩笑認真地推演。
“乾嘛不直接揭發呢?怕技術被曝光了嗎?”午大慶終於插上話了,指出疑點試圖反駁陸霄。
“應該是達成協議了,董暢利用自家的人脈和財富管生產線和銷售,朱威則靠他女兒的研究團隊改良技術做支持。”淩央煞有介事地說出乍一聽很像那麼一回事的論點。
“你能彆那麼有想象力嗎?”蔣迫忍不住止下淩央還想往下剖的衝勁,他們之間的討論多半靠猜想,靠譜的結論其實很少,但事實上想要落下封印,靠瞎蒙是不可能成功的。
“我要沒這麼多想象力我也不可能相信你這家夥能喜歡我,嗯?”淩央理直氣壯地回複。
“我還是喜歡你們倆以前的相處模式,至少你能收斂一點。”祁成搖搖頭,表示他承受不起這家夥每天批發狗糧。
“我也比較喜歡迫迫以前的樣子,至少還能臉紅。”淩央頗為遺憾地歎一口氣,朝著蔣迫撅嘴搖頭。
“南方太陽大,迫迫可能隻是曬黑了,所以臉紅不明顯。”陸霄一本正經地解釋。
“啊啊,彆鬨。”祁成止住大家的笑聲,將手上的平板調轉過去麵向大家,“金淺蕁,在風之名幼兒園向幼童開槍一次,處分。淩央,在風之名大學打翻本校學生手機一次,威脅教師群體一次,處分。”
淩央翻了白眼順便往後仰靠在椅背上,“基地群導欺我老無力,忍能對麵給處分。”
“彆瞎作詩!還有噢,中午分部例會。”祁成對淩央喜歡亂改亂用詩詞的習慣很不齒,這家夥雖說沒什麼文化,偏偏記性很好,腦子裡有不少詩句,就是不一定明白個中意思。
“居民區應援,還是彆那麼囂張吧。”蔣迫勸了一句,“咱現在出任務都要帶記錄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