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淩央把自己的顧慮說了一下,因為午大慶昨晚也沒注意是不是沒醒之前就已經掛彩了,所以大家都不知道,她的猜想有沒有可能。
“我的梨啊,噢不對迫迫的梨啊。”祁成抬頭看著自己的隊友,表情苦澀。
淩央唉了一聲,“什麼叫破破的梨?我是完好的梨好嘛,香甜美味啵啵脆的好梨!”
“......好,人見人愛鮮嫩可口的梨,你聽我說。”祁成站直了身子,搖了搖頭,“你還真有把問題搞複雜的天賦啊。”
“我這叫嚴謹。”淩央反駁。
“那你再嚴謹地往下想,如果不叫醒她,她怎麼活下去,不吃不喝嗎?”祁成反問。
“噢,是噢,那你喊吧。”淩央拍拍午大慶,把鍋輕鬆轉移給了隊友。
午大慶看了一眼祁成,見對方點頭,便換了根手指,咬破之後給午萱兒的眼皮擦上了點自己的血。
可她毫無反應。
“該不會真的死在幻術裡頭了吧?”陸霄湊近了點看。
“彆瞎說,有呼吸。”祁成否定一句。
“是不是不夠......”午大慶再一次拿出了自己的匕首,再一次被祁成摁了回去。
“都說了悠著點,你慢慢試試,少量多次,好嗎?”難不成還放血放出癮來了?祁成扣住午大慶的手,牽著他又在午萱兒的鼻息之下擦了擦。
“七孔呢,要麼都給糊上。”淩央在一旁建議。
“閉嘴,這午萱兒跟我們一樣,是睡覺的時候中幻術的,可能沒法直接靠眼睛識破幻境,我們先試試嗅覺,不行再加。”祁成把這當成了實驗,試過一處之後等了等,見午萱兒還是沒有反應,便又在她的唇上碰了碰。
三秒之後她終於動了。
結果這姑娘不但沒有受傷,醒來之後還倍有活力,一把攬住了離她最近的祁成。
“啊啊啊啊!”祁成往後一退,雖說個子不怎麼高,好在午萱兒的身量也很迷你,隻是一個站直挺身就被甩開了。
午萱兒顯然還沒完全恢複理智,被推開之後撞到了午大慶的胳膊,就順勢雙手摟住,嚶嚶嚶地哭了起來。
“現在的小姑娘怎麼都這樣?”淩央搖搖頭表示不認同,然後拎起午萱兒領子就往後拽了拽。
午萱兒被扯離了午大慶的身邊,抬起頭看了一眼,居然轉身抱住了手裡還拎著自己的淩央。
“......救我。”淩央有氣無力地哀嚎一句,午萱兒身上還是潮的,這麼一抱,又冷又熱的,並不舒服。
沒人理她,誰都看得出來午萱兒碰上哪個就黏哪個,作為這裡唯一的女性同胞,淩央有必要犧牲一下自己。
“嗬嗬,嗬嗬,沒事了。”淩央慘慘地笑了一聲,抬起手輕輕拍了拍懷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