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來過?什麼叫來過?什麼時候來過?”
“進基地之前來過?”
“真的嗎?這裡是哪裡?能找到阿七嗎?”
午大慶、淩央和陸霄三個人將自家隊長圍住了問話,就留下蔣迫一個警戒著門口的一片漆黑。
他往外看了一眼,沒察覺出有什麼異樣,便打量起這個房間。蔣迫掃了一圈後拿起桌上的一個金屬餅乾罐,倒空了裡頭所剩無幾的幾塊曲奇,踩了櫃子順著牆角一躍而起,把它扣在了這裡頭唯一的監控攝像頭上。
大家被蔣迫的動靜打斷了問話,扭過頭來看他。
“我覺得應該謹慎一點......”蔣迫莫名覺得有些尷尬,他這個舉動好像也起不了什麼作用。若真的有人在注意監控,看到屏幕裡有陌生人跟看到屏幕黑了所呈現出來的事實其實是一致的。
“這裡麵應該沒有人了。”還是那副雲淡風輕的模樣,像是剛才宣布自己來過的人並不是他。
“這到底是什麼地方啊?”陸霄快速地在房間裡繞了一圈,得出什麼也不值得拿起來看的結論。
“生活痕跡還很新鮮,說不定昨天還有人在這裡活動。”繼續無視隊友的問題,在房間裡看了看,淡淡道出這一句算得上長的結論。
“生活痕跡,什麼叫生活痕跡?”淩央不是什麼間諜特工的培訓出身,自然聽不懂也做不來這些。雖然現在影視劇上也多的是這類描述,但實際上卻不是靠掃一眼就能察覺出來的東西。
異獸又不會有什麼生活痕跡可循,它們在被投放出來以後,多半是被直接擊殺了。剩下的也沒有生養繁衍的功能,連吃喝拉撒都不需要,每天的日常就是本能地走走停停搞破壞而已。
看她一眼,沒有回答,走到角落的書架上拿起一份報紙,看了一眼後皺皺眉頭,把它丟在桌子上示意其他人也看一看。
“噢,蕭滅。”陸霄指著報紙上頭版頭條的ko兩個大字,那上麵寫的正是昨天基地發布的記者會內容。
“這是昨天的事,所以這是今天的報紙,對吧?”淩央不太清楚報紙上的新聞是實時的還是隔天更新的,所以找了找上頭的日期,“四月十五號,沒錯,今天的。”
轉了一圈就往門口走,被淩央喊住了,“你先講清楚,這到底什麼地方。”
幾乎算得上半個從小一起長大的夥伴,卻不隻是成長速度跟淩央大相徑庭,而是本來就比淩央要優秀很多。這應該不僅僅是天份的問題,淩央一直覺得這家夥在跟自己一塊兒進先遣隊之前,就已經受過了彆的訓練。
“還沒想起來。”說完還假裝仰頭想了想,然後搖搖頭表示沒有頭緒。
“你怕不是也有失憶症?”淩央嘲了一句,瞄一眼陸霄。這個人當初入隊的時候,就什麼也不記得,純純粹粹一張大白紙,活到現在二十歲,空白的曆史比有記憶的部分還要多。
而不一樣,他應該是跟淩央一樣記憶完整,隻不過不怎麼美好罷了。身為隊裡唯一一個大概能毫無障礙對付人的家夥,他並不隻是沒什麼憐憫之心和共情能力,還自帶一種奇怪的壓迫感。
這種氣場很明顯異獸是感覺不到的,這是一種針對人的威脅。而且平常此人的存在感是極低的,可一旦他想乾掉什麼,瞬間就能將周圍一切人事物的氣焰壓在自己之下,昭告在場所有人的同時也告訴目標,你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