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些木偶人隻是在機械地重複著舞蹈動作，並沒有對他的存在產生反應。
“你身上沒點炸藥啊什麼嗎？”淩央又問。
“我們這樣不太好吧？”洛曉用十分小的音量問了一句。
“是什麼緣故讓你覺得那是一個好人？”淩央瞥了洛曉一眼，低聲說完又向坑底的人喊，“炸藥！火，隨便什麼，你搞點破壞。”
洛曉眨眨眼睛，頗為無措，“他...不是好人嗎？”
“人的好壞，很多時候是分情景的，有可能一個不好不壞的人，在一個好的時機，就會做好事，遇到了壞的機遇，就會做壞事，你懂嗎？”淩央繼續用低沉的語調回答，接著站了起來，算了算她們還有多久會被壓成肉餅。
樂觀點，大概五分鐘吧。
“我有一個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辦法。”淩央剛說完，就聽到彭不休在地下喊。
“你們要不要下來啊，這些木頭人好像沒有危險。”
“但我不知道你有沒有危險啊。”淩央坦白給了回複。
“我？我隻想出去。”彭不休也看出來了，阻止木頭人的舞蹈可以減緩牆壁合攏的速度，於是開始用自己的背包砸倒那些木偶。
但是收效甚微，隻要不是像被淩央炸爛的那幾隻缺胳膊少腿的，其餘的假人倒下了或者被打斷的，都能夠很快地繼續舞動。
太堅強了，像極了無視阻撓堅持鍛煉的廣場舞大媽們。
淩央嘖了一聲，把背包換到身前，往裡麵翻了翻，然後找出了一個小球。
“我能知道你要乾什麼嘛？”洛曉小心翼翼地問。她跟淩央接觸的時間不長，但已經摸出來了對方的性格，那就是陰晴不定，還說風就是雨，完全不給人反應的時間。
“嗯，我剛才不是講了嗎？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啊。”淩央把包背回身後，拿著球在手上拋了拋。
這個球形物體，洛曉已經見過兩次了，一次是電珠，一次是風防包圍，不知道這一顆是什麼屬性，“咱要麼就跳下去試試，你看那個同學在下麵並沒有受到傷害。”
“沒受到傷害才不對啊，這是萬俟皇陵，不是觀光項目，越友好，就越不對頭，你看到那些往上爬的木偶了嗎？”淩央指了指四周的牆壁，已經有不少的木頭人攀上了浮雕牆。
洛曉點點頭，這些離自己越來越近的假人也讓她十分緊張。
“它們上來乾什麼，如果地下安全的話？”淩央眨眨眼睛。
洛曉不知如何回答，嘗試著假設，“是來逼我們下去的？啊，所以下去是如它們所願的行為，大概不會有一個好的結果？”
淩央也是這麼想的，所以猶豫了兩三秒，還是不想當個殺人凶手，便在彭不休麵前打開了空間結界，通向與她們平齊但不相連的位置，“你上來，然後站好彆動。”
她轉回腦袋朝洛曉又問了一句，“你想不想小蕭絡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