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惜他們等了這麼久,根本就沒看到半個人影。
“算了。”祁成歎了口氣,“我這想法也有些飄,不該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
果然他隻適合現實主義,不該對本就不科學的事物妄加猜測。進來找蔣迫,就好好找蔣迫,找到了快些想辦法離開就是,還想著遏止異獸投放呢,天真。
“咱可以一步一步,先讓迫迫歸隊,再一塊兒想彆的嘛。”午大慶看得出來祁成有點泄氣了,趕緊上前安撫。
“阿慶說的對,聽阿慶的。”祁成揉了揉僵化的手指,“繩子都沒問題吧?迫迫大概也洗完澡了,咱走一個。”
他閉上眼睛,用剛才實現主動轉移的方式,重新把心之所向調整到了蔣迫的身上。
呼——
最後一抹涼風仿佛還貼在眾人的背後,追著也轉移了過來,可大家卻同時感到身上一暖,接著就看到了不遠處那個無比熟悉的身影。
這一次祁成的定位更加準確了,大家跟蔣迫處在了同一塊草地上,往旁邊看一眼,還能瞧見被他解決掉的那兩頭異獸。
“我們應該謹慎一點不?萬一他真的是失憶了,咱這麼突然衝過去,是不是會被他乾掉。”陸霄眼尖,看到蔣迫的腰上纏了一把長刀,“要麼,老頭你先去試一試。”
“不行,我舍不得。”淩央瞥了一眼辻栢杄,聲明道,“不是舍不得你,是舍不得迫迫。”
這家夥連打她這朵嬌花都那麼狠,怎麼可能對蔣迫溫柔,“阿慶去。”
“那不成,阿慶打不過迫迫。”祁成搖了搖腦袋,發現蔣迫已經察覺身後有人了。
他轉了過來。
“也不一定,咱雖說不確定他的記憶退步到什麼程度了,但總歸不是現在的水平是吧?那他的作戰經驗很可能還不如阿慶呢。”硬件配置差不多的情況下,兩個人的較量比的往往就是戰術積累了。
“我沒關係,我耐打。”午大慶把不知道什麼時候換到了他手上的全家桶遞給淩央,蔣迫已經往這邊走過來了。
“等等你們彆瞎指揮,咱迫迫性格那麼好,就算不記得我們了,也不可能一見麵就打架。”祁成意識到自己已經被隊友們帶偏了,趕緊力挽狂瀾。
蔣迫已經來到了他們幾個的身前,“你們,怎麼......”
他的聲音還有樣子自然沒什麼變化,雖然像是闊彆了三年一樣,但實際上他隻不過是離開了一個月,比去外地上學的孩子離開父母的時間都要短。
但他的打扮卻變了好多。
以前在基地的時候,這家夥的衣櫥裡幾乎清一色全是製服,零星幾樣私下的裝束也很簡單,基本上都是隊友們給他買的。
現在的蔣迫穿了一套深灰色的古裝,跟剛才的短打不一樣,這一套款式比較複雜,也更休閒。他渾身上下已經找不到任何一樣屬於現代的東西了,衣服和靴子都是布製的,刀也不是基地的款,連背上的包裹都是用緞子纏出來的。
手表和耳機自然也不見了,頭發因為長了不少,雖還沒到陸霄那種可以紮起來的地步,但也大概已經影響了視線,用一根發帶摳在了額頭。
噢不對,不是發帶,是他剛洗完澡頭發還沒乾,搭了根布條在腦門擋水而已。
淩央鬱悶地眯了眯眼,果然時尚的完成度在顏值啊,人長得好看,做什麼隨心所欲的搭配都像是彆出心裁的設計。
“怎麼也來了?”蔣迫重新打量了一遍所有隊友,瞪著眼睛依然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