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黃亞爾輕鬆脫離了辻栢杄的卡喉鉗製,一轉身一揮鬥篷,氣場漲了數倍。
大殿裡璀璨的光照下,這一抹無時不刻吞噬著光明的黑顯得格外具有掠奪性,它明明被耀眼的燈輝籠罩著,卻比站在黑暗裡更加顯眼,更加不容忽視。
每個人都直接抽刀,擺出了進攻的架勢,在對手是黃亞爾的情況下,根本不必講究什麼平等,或者說尊嚴。
反倒是一旁的前輩們卻止步不前了,大概是因為他們失去了記憶,也就免不了丟掉了信念和勇氣等等不可名狀之物,在麵對此等氣場壓迫之時,總會本能地感到害怕,選擇退縮。
“沒辦法,一起上?”陸霄手裡的槍還沒修好,但他可以用刀嘛。
蔣迫卻打了個手勢不讓他們動手,“我來,你們快讓前輩們走,就說季丁辰在外麵。”
他說完十分果斷地提刀就上,砍的卻是辻栢杄,把對方劈得不明所以。
“走。”蔣迫側過臉要辻栢杄讓開,自己轉身迎上了黃亞爾的攻勢。
“辻栢杄,過來!”淩央用纏在手腕上的碎布塊幫祁成擦了擦腦袋上的傷口,她知道蔣迫為什麼要搶辻栢杄的位置。
因為辻栢杄根本打不過黃亞爾。
誰也打不過,但蔣迫最有可能不受傷。
辻栢杄就不一定了,他的勝負欲高,是個鬥起來不管不顧的家夥,不夠克製,沒辦法起到牽製黃亞爾的作用。
而他們現在要做的,就是牽製黃亞爾,找機會讓僅存的前輩們趕緊離開。
所以,就需要有一個人拖住黃亞爾,既要做到足夠有威脅,讓黃亞爾分心應付,又要做到點到為止,否則惹起對方的殺心,自己就必死無疑。
這種打法辻栢杄是做不到的,午大慶也不行,隻能蔣迫來。
“你難道以為我不舍得傷你嗎?”黃亞爾倒不介意換了個對象打鬥,她連武器都沒亮出來,顯然也沒打算認真。
這些工具可是將來的玩具,現在損壞了,以後可怎麼取樂,
“沒這麼想過。”蔣迫卻不敢掉以輕心,他刀上的血漬還沒乾呢,可沒想濺上自己的。
他可是要跟大家回去的。
“那你這是在乾什麼?”黃亞爾覺得很有趣,對方長得跟自己的師兄確實相像,可惜動作和氣場完全不同,不過,講話的調子倒是意外吻合。
“玩遊戲,作為工具拖住你。”蔣迫揮刀直上,抓住對方的空隙朝她的腰側挑了一刀。
與此同時,隊友們都十分珍惜蔣迫給大家爭取到的時間,正拚儘自己的口才之所有,努力勸說著門口的前輩們走出宮門。
“季丁辰,紅衣服大腦門的那個阿姨,算了,姐姐姐姐。紅衣服的姐姐記得嗎?對,你們隊長,在外麵呢,讓你們出去集合,嗯?懂?快走啊!”陸霄指著門外空無一物的夕陽餘暉,催促著一名穿著米色長裙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