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目送他們扛著陸霄推著蕭絡鑽進小路出去,淩央在午三花的帶領下衝了個澡,歪在午家側屋據說是專門為午大慶留著的房間內,於看不出年份的藤編躺椅上癱好。
想著是閉目養神的,結果直接睡了過去。
這一覺睡得非常沉,沒有夢,沒有亂飄的思緒,所以......著涼了。
“阿嚏”
淩央睜開眼睛,感覺到自己的腦袋嗡地一聲蕩開,餘波漾漾,回響陣陣。
她眼前晃過什麼白花花的東西,一個,兩個......五個白花花的......**?
淩央晃晃腦袋,神智清醒了一些。她眨眨眼,確認自己眼前的,是自己的隊友,沒有穿上衣的五名隊友不對,大慶不在,另一個人是蕭絡。
就算相處了這麼多年,這種場麵淩央還是很少有機會看到的,不免想坐直些,把握機會瞧個清楚。
一隻手蓋在她的眼睛上,把她向上的身子摁了回去。
她不滿地抬手,搭在那隻手上,摳著對方的指頭給自己找了條縫偷窺。
那隻手的主人笑了一聲。
“乾什麼,為什麼不給看?”淩央理直氣壯,把縫扒得更開了。
“營養跟不上。”蔣迫回了一聲。
淩央順著聲音斜眼,就算手指大開,蔣迫拱起的手背還是把自己擋得剛剛好。她隻能看到眼正前方的他們,看不到身邊的這位少俠。
大手突然就拿開了,蔣迫接住陸霄給他扔過來的衣服,抖了抖套上。
沒勁,淩央打了個嗬欠,起身。
由於他們小隊後期隻有她這一朵嬌花,大家給淩央開了不少特例。
他們曾經因為特殊任務全體同住過一段時間,那時候這位女隊友住單間用單獨的陽台,洗澡給兩小時的話,一小時是她獨有的。
此外日常任務中,比如叢林裡守夜豁免,路一難走就輪流背她的裝備,數不勝數。
淩央是不太講究男女平等這一套的,男女的生理構造和心理軟硬程度都不相同,不存在真正意義上的平等,太過追究這一點也不現實。
她承認自己先天條件不好,小時候無人照顧,營養不良,怎麼努力體力上還是不如其他隊友,為了不拖後腿耽誤進度,她並不介意他們幫自己分擔。
可太把她當異性也有個壞處,就是這種視覺盛宴,淩央其實很少有機會窺見。
“此言差矣,正因為我現在體虛,才正是打強心劑的時候。”淩央撿起躺椅上那個同樣有些年份但還算乾淨的布偶,抱在手上揉了揉。
陸霄雖然扔了衣服給蔣迫,自己卻還沒有穿上,幾個人在午大慶的床上分揀著新領的製服。
看來保護我方迫迫的美色和保護她這朵嬌花對於八六一其他人來說同等重要。
“啊這件這麼大給阿慶,你穿這個。”陸霄撇了一件黑色的套頭衫給祁成。
“我想穿白的,顯胖。”祁成擺手拒絕,看了淩央一眼,她也正穿著白色的工程師製服。
“那你穿吧。”陸霄轉手把戰鬥員的製服丟給蕭絡。
蕭絡光著身子很不習慣,也不挑剔顏色,接過來直接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