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永晝和永夜，假設蕭絡手上的是永晝，那麼不確定是不是在北郊的就是永夜。”蔣迫把話題鞏固了一下。
“這兩塊東西，或許分開的時候，就是各自獨立的了，就像是蕭滅和蕭滅滅一樣，長得一樣，性格大相徑庭。”祁成舉例說明。
其實蕭家這倆雙胞胎，不僅是表麵上性格和對方兩相不一，內裡也跟自己的外表矛盾著。蕭滅滅一副桀驁的模樣，卻是個特彆重感情的家夥，而蕭滅滿臉春光明媚，其實是個幾乎不講感情的純正蕭家人。
“或許正由於它們互相獨立，所以最近發生的事，我們認為是受它們影響而產生的一些變化，才會那麼複雜。”蔣迫眼睛還是不舒服，乾脆閉著眼睛說話。
“嗯，因為那不單是永晝在作妖，永夜也有自己的小計劃。”祁成讚同蔣迫的思路，之所以覺得這些事情發生的動機互相矛盾，或許正是因為那不是受一方影響的，而是兩方。
“就是說，我們覺得和永晝這東西有關的事，之所以亂七八糟接連不斷，不是因為搞事的不是它，而是因為搞事的是它-們。”淩央這話是說給陸霄聽的，她覺得這位老幺需要特殊照顧一下。
“而且它-們，”陸霄尊嚴受到了侮辱，學著淩央的語氣回複到，“還目標不一致，各有各的小算盤。”
“你也不是很蠢嘛，這段錄下來沒有？我不想給阿慶再解釋一遍。”淩央欣慰地點頭肯定陸霄，又搖頭否定起不在場的午大慶來。
“所以我們把兩條分開的線放在了一起討論，自然就得不出有效的結論了。”陸霄受到肯定以後膨脹了，還開始總結陳詞起來。
其他三人不免是要捧場的，紛紛抬起手配合，鼓掌三聲以資獎勵。
“比如你一開始覺得永晝想要造人，後來又推斷它是要化形，其實就是造人一塊，化形另一塊？”陸霄簡直越戰越勇，繼續深入。
“啊，那異獸的正常投放是一塊，新組合另一塊？”淩央也丟出了自己的看法。
祁成抬手示意悠著點，“彆搗亂啊，我們主要梳理矛盾明顯的地方就好了。造人和化形，姑且當作是一類行為，互相矛盾不大。”
“那先把永晝和永夜的爛攤子分清楚了。”淩央建議到。
“蕭絡把手裡的這一塊永晝封印揭開之前，另一塊，永夜，早已經是破了一成的封印，所以北郊有了異獸投放。”蔣迫開始總結，“而這一成的裂縫就做到了每次約一百個結界出現的投放規模，可現在六成的情況下，數量也沒有擴大。”
沒錯，前天的正常投放，兩處地方加起來的結界量符合往常的標準。
“隻是擴大了範圍，卻沒有加大規模。”祁成指出。
“行，那就是投放異獸這件事，實際上一直是永夜在做，也就是現在的規模，一直沒有變，就是一成封印裂開的效果。”淩央把結論說出來，還刻意看了一眼陸霄有沒有記得錄音。
“嗯，同意。那麼蕭絡的永晝，就隻是提供了連接磁場的作用，被動擴大了影響範圍。”祁成補充說明，還覺得十分不妙。
若有朝一日永夜的封印也全破了，不知道十成效果的異獸投放，基地能不能招架得住。
“好，那這麼說，永晝很乖，一直是永夜在使壞？”淩央說完自己覺得不太可信，為什麼永晝不鬨騰呢？它封印全破，又有新鮮的宿主，至少也該從事從事老本行，侵蝕一下小蕭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