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大慶的外婆還在,連曾祖輩的老人都還有兩位尚且建在。
“嗯,先去玄武堂。”祁成的手習慣性地想撥劉海,就像經常戴眼鏡的人,不戴了也老是要憑空推一推一樣,是下意識動作。
卻讓祁成想起來扔自己一刀的李錫,那個人可是戰鬥員,肯定知道這一刀扔過來或許會致命,可他還是這麼做了。
等這邊的事忙完,還要找那小子算賬。
“真是奇了怪了,你看看我們,本來覺得都是零蛋惹事我們跟著遭殃,是吧?”祁成開口,然後提前抬手摁下淩央的反駁,“但是現在看來,我們是一起倒黴的,還各有各的方式。”
淩央大眼珠子一轉,來回看看所有人,指了指總結,“除了他。”
“我人生一半的時間是跟你過的這還不夠倒黴嗎?”罕見地回了話,還是個長句。
“有道理,本庭采用你的辯護。”祁成朝自家隊長點點頭,看了看時間,上午十點半。
幾個人一起進了玄武堂,這一回並沒有人攔,他們直接上了頂樓。
“辦公室放在頂樓陽台嗎?”祁成雖然不認識龔凡,但連自我介紹都沒有,見了麵直接就問了一句,“你是想離底下的東西遠一點嗎?”
龔凡一日不見,好像又黑了一個色號,臉色沉了沉,還在考慮對方這話裡有話是什麼意思。
陸霄先坐不住了,“什麼東西?底下?”
祁成哪裡知道,地下室聯通的路通往哪裡,是什麼,可不可怕,跟永晝又是否有關,他完全沒把握,這麼問話,不過是想假裝知情,要對方坦白罷了。
“待會帶你長長見識,那可是十分神秘的文化遺產。”淩央把話一接,知道祁成是在探話,但比他更加大膽地把問題具象了一番。
反正他們之前討論過,這海邊的藍夏跟其他人所知道的先聖有衝突,大概屬於森林村的獨特文化理解。底下的東西之所以神秘,或許就是因為與世俗不同。
但說到底,沒把握,不過瞎猜這件事淩央已經十分熟練了,說出口來非常篤定,神情自然。
龔凡像是拿不定主意一樣,見祁成和淩央一副知情的樣子,十分地糾結。
他站起來,歎了口氣,“基地派你們來接手的嗎?”
“不然呢,你倒是弄出個結果唄,那還用我們來嗎?”淩央感覺龔凡這個人應該是屬牙膏的,不擠他連個屁都沒有。上次見他,聊了好幾輪才說自己也是基地隊員,又兜了好幾圈才把自己在村子做什麼說出來。
可就是沒說底下有什麼,很可能他自己也不知道。
“不是吾之問題啊,鄙人又進不去。”龔凡無奈地搖頭,“現在去何處找......”
他說話間打量了每一個人,然後把目光停留在了蔣迫身上。
“啊,閣下說不定可以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