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調權力,強調責任,淩央快速地過了一遍腦子,繼續強調危險,“一個叛逃基地隊員,甚至是高階結界手,這多可怕,好在是你們有先見之明,否則我還要等個審批再下手處理的話,遭殃的可不就隻有向灼一個了。”
淩央說完,滿意地又扯起她越練越熟悉的微笑。
魏章旗又咳了一聲,“噢,那便是說,你打一開始就決定殺她了。”
“你能不能自己回放一下,就前一句話而已,問的是抓捕,換詞了便是另一個問題噢。”淩央的情緒越來越穩定,頭腦也越來越清晰。
“”魏章旗大概是沒做好對方這麼能說會道的準備,又沉默了兩秒,放棄了這個問題,繼續往下走流程,“說一說你與蘇鈿鈿的衝突過程。”
“不太記得了,這是幾號的事情?”淩央反問。
“六月一號,鎢城機場靠海那一麵的倉庫。”魏章旗提示一句。
“你六月一號做了什麼,還記得嗎?”淩央繼續反問。
“現在是問你話呢!”魏章旗又敲了敲桌子。
“啊,那你們做審查的,要是有什麼指控的話,是不是還有一個審查審查,來審查你們這些審查?”淩央一臉真誠地求解。
“回答問題。”魏章旗板著臉不悅,“六月一號,蘇鈿鈿與你在機場倉庫裡發生衝突的時候,具體是什麼過程?”
“倉庫沒有監控的嗎?”淩央再一次不答反問。
“有沒有,都不妨礙你回答。”魏章旗眯著眼睛,“除非你是打算說謊。”
“我,特彆正直,求你彆給我打歪光就好。”淩央端正了一下坐姿,“這都快七月一號了,你得給我提示一下,你需要什麼過程。”
“蘇鈿鈿殺害向灼之前還是之後,被他推出了窗戶,掉到了室外?”魏章旗選擇采取問答的方式確認這個過程。
“之前還是之後大概是同時吧,她要揍我,向灼推了她一下,她飛出去的過程裡,打出了致命一擊,這樣。”淩央一臉誠懇地分析,“然後向灼又跟我說了說話才走的,嚴格嚴謹地來論,這算之前?”
“好,那麼她回來之後,又是因為什麼跟你起了衝突?”魏章旗記下什麼,又繼續問。
“立場啊,她叛徒,我在職,需要因為什麼嗎?信仰。”淩央拍拍自己,一臉虔誠,“而且才不算衝突呢,她偷襲我。”
“她偷襲你,證據?”魏章旗抬起臉問。
“記錄儀。”淩央咧了咧嘴,主動提了這一茬。
“噢既然你提到了這個,那麼就回答一下吧,為什麼損毀它?”魏章旗翻了一頁,打了個勾在某一行。
“它是塑料的,我都摔骨折了,它還堅挺的話,我麵子往哪擱。”淩央把手搭在肩膀上,“習慣性脫臼,檔案裡應該寫著吧,可疼了。”
“記錄儀的損毀,跟你脫臼又有什麼關係?”魏章旗搖了搖頭,“它是整一個掉出去的。”
“噢,那肯定是蘇鈿鈿啊,雖然她叛了,應該也不是肆無忌憚,毫無顧慮吧?她可是要殺我啊,這畫麵曝光出去,於人家的形象有損,是吧?”她學著對方的用詞問。
“她要殺你,證據呢?”魏章旗順著淩央的話問,又好心提醒,“沒有證據的話,你回憶一下細節。”
“細節?我被打的細節嗎?人類對於丟臉的回憶總是會主動淡化,甚至美化,你確定要問?”淩央歪了歪腦袋。,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