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央說服自己平心靜氣地去與對方交流,這位魏章旗先生也隻是在工作而已,並不是有意針對,隻是做審查的本就要求把被審者默認作有罪來論,否則還審個什麼勁。
經過自己催眠後的淩隊長和氣很多,連笑容都變得真誠不少。
“”魏章旗暗歎一聲,“問你話呢,彆老把問題推回來。”
“那你彆老問這種我也很想知道的問題啊。”淩央揉了揉雙頰放鬆笑僵了的肌肉,“問點我本來就知道的,那絕對是知無不言。”
“好,那我們繼續捋一下你們兩人的衝突。蘇鈿鈿用行動鐐銬限製住你的能力以後,便用自身的能力把你拽倒,接著”魏章旗照著紙上的記錄念著。
淩央並沒有全神貫注地在聽,反正任務記錄儀在她倒地不久後就被她處理掉了,對方所知的信息也肯定有限,而她亦不是真的記不清楚了,並不需要彆人輔助回憶。
向灼、記錄儀都提到了,下一個出場的應該是盛運吧。淩央撐著腦袋等魏章旗說完,點了點頭,“除了我沒有挑釁她以外,其餘過程,大致沒問題。”
魏章旗頓了幾秒,大概是在考慮要不要再深究一下淩央到底有沒有挑撥蘇鈿鈿的情緒,以至於她做出過激行為。
但他沒有就此再問,隻是又另起一項確認,“所以你承認她是死在你的手裡。”
“拜托,你自己說的,她死於燃燒彈爆燃。”淩央比了一個炸開的手勢,“怎麼,記錄儀沒拍到嗎?”
“你的任務記錄儀很早就掉了。”魏章旗又把眼睛一眯,故意頓了一秒後才接著說,“不過嘛,在場還有另外一名你方隊員,恰好拍下了相關畫麵。”
來了,盛運的戲份,董女士果然料事如神。
“噢,那你還有什麼需要我說的呢?”淩央一邊回應,一邊斟酌著要不要把結界儲存裝置的歸屬說出來。
那顆小球是盛運丟給自己的,但若是他的記錄儀抵在了牆上什麼都沒拍到,那麼這個行為自然也就不存在被記錄到的可能,淩央好像沒有必要多牽扯一個人進來。
畢竟盛運的記錄儀哪來那麼剛好被牆擋住了,肯定是他一開始就刻意找角度躲開了而已。
“你覺得自己還有什麼未交代的嗎?”魏章旗轉了一下手裡的筆,“你確定,你的行為屬於正當防衛?”
“噢,當然,不過非要再拔高一下層次的話,也可以說是為民除害。”淩央縮了縮脖子。
“那如果是這樣,為什麼你要事先損毀記錄儀呢?”魏章旗在紙上圈了一下,又返回了這個問題。
得,這坑根本就沒填上,淩央克製住自己翻白眼的衝動,基地肯定不止她一個人因為弄掉了記錄儀而惹上麻煩,這一點不需要太擔心,正常應對即可。
“我都不知道它什麼時候掉的,你們看過畫麵了嗎?怎麼掉的?提示提示?”淩央也不完全是在演戲,她確實記得不夠精確。
“我看過,是你用手打掉的。”魏章旗翻出一張照片推給了淩央,畫麵上正是一隻手移動中的模糊輪廓,大概是記錄儀錄像中的截圖。,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