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有,有這個方式,而且確實是隻有我會,因為我沒有打算把它教給任何人,包括我自己也很少用。”淩央再一次從頭解釋起她的立意,包括這是一種如何起效的機製,而她又為什麼不想教給其他結界手。
她說完直接回頭招呼了一下戴咖,“要麼我再說一遍,你記下來起草一份聲明吧。”
“不用,我聽到了,我這就寫。”戴咖比了個沒問題的手勢。
“倒也沒這麼急,你自己安排時間就行了。”淩央轉回來,重新泡上了茶,“怎麼樣,就是這麼個東西,你們還有什麼好奇的?”
“永晝古術啊。”川堂似懂非懂地仰著頭思考,她當然知道結界術並不是天賦的正確詮釋方法,但永晝古術失傳已久,除了蕭家人誰也不會。
而就算淩央設計的這一套結界術簡單易懂,大家也都研習得頗有心得,可如今屏障解除,每個人的能力都翻了倍,自然還是對正統的天賦調控方式更為向往。
“我可不會啊,這個彆問我。”淩央搖搖頭解釋,“不過確實有些內部資料被開發出來了,如果適合研習的話,我會像陣術一樣教給你們的,放心吧。”
周家父母發給基地的資料又雜又古老,還得翻譯,一時半會還真的很難整理出來,因為全夏國根本找不到一個剛好會古夏文——不是龔凡那種半吊子——又會結界術的家夥,所以隻能搞一個團隊去慢慢琢磨。
“不放心,老大,真不放心,甚至是人心惶惶那種不放心。”齊述實話實說,“我也不知道這說法是怎麼傳出來的,但大概就在上次大投結束以後,總之已經發酵十天半個月了,影響不小。”
“那你現在才提,你跟我客氣呐,你有本事一輩子彆說啊,能耐。”淩央直接嫌棄一嗓子,“還試探我,我是隨便讓人試探的?”
她確實有一點小小的火氣,但想想大家這個反應也情有可原,搞事的是傳出這個消息的人,又不是這些聽信的。
“錯了錯了,咱錯了。”齊述拉著川堂一塊兒認錯,又十分機靈地邀起功來,“你看,雖然已經有些時間了,但來跟你提的不就隻有我倆嘛,那我們還算是特彆夠意思的了,你說是吧。”
“嘁,是個鬼。”淩央嫌棄道,“精神壓製手段耶,我就算懂我也不會用啊,我的人品你們有什麼好擔心的。”
“我們擔心的不是精神壓製,是精神控製。”齊述訂正一句,“壓迫跟指使還是有些不同的,據說這個手段可以讓被控製者喪失自己的人格,唯命是從地去辦任何違背自己意願的事情,這當然恐怖了。”
“嘖,行,恐怖。”淩央懶得辯解,隻是順勢強調了一下自己早就得出的結論,“所以我不建議任何人去學。”
“但是你會啊。”貲正昂直接指出。
“我會隻不過是因為我太聰明了,瞥一眼就學到了,我也不想的。”她就是休息的時候看洛安邦的筆記,然後模仿了一次便上手了,爾後才發覺這種方式並不人道,可她篡改不了自己的記憶啊。
“說實話,你身上會的這些東西,都怪恐怖的。”貲正昂皺起眉頭,“或許你得起個帶頭作用,主動規範一下自己。”,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