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不接話茬,隻是問道:“剛才你也在這裡?你們兩個是這裡領頭的吧?”
眼鏡女學生走過來,同皮膚白女學生站在一起,沒說話。
“剛才他們汙蔑我和弈清哥的時候,你們不阻止,姓陳的想動手的時候你們不說話,現在過來裝好人?”
兩人都麵紅耳赤,眼鏡女學生在北寧大學也算眾星捧月,白秋的話讓她覺得受了委屈,當即道:“我們也不知他們說的是真是假,怎麼阻止?”
白秋冷笑道:“沒經過證實的謠言被說出來,你不阻止?”
柏南冬最看不上這種當麵一套背麵一套的女學生,也跟著冷笑:“那我和彆人說,你們書法社的女學生最喜歡挑撥離間,好不好?反正都不知道是真是假。”
這時候,許多女學生都圍過來,五六個男同學也在旁邊看。
皮膚白女眼圈一紅,委屈道:“莘小姐,我好心好意再邀請你,你怎麼出口傷人?”
眼鏡女拍著她肩膀安撫,又對莘柏二人怒目:“莘白秋,你和柏南冬這種女人在一起,能是什麼好東西?柏二小姐,說是小姐,不知道當了多少個男人床上的女人!”
莘白秋又是一個耳光扇過去:“身為女人,這麼糟蹋彆的女人,什麼東西!”
柏南冬早就不在意彆人怎麼說自己,但看眼鏡女被扇耳光,心裡也覺舒服,看對方人多勢眾,一把將硯台砸到地上:“怎麼著,還想動手不成?真鬨大了,到校長那裡,誰先挑事,誰受罰!”
先背後說人閒話的,可是書法社這幫人,莘柏二人不過反擊而已。
一時,房間中安靜下來。
白秋安安靜靜將字紙收好,疊到包裡,對柏南冬道:“南冬,我們走吧。”
兩人並肩而行,神色凜然,眾人為其所懾,自動分出一條路來,讓她們徑直走出。
走出書法社的房間,莘白秋仍舊昂首挺胸,步履沉穩,她覺得自己走得像是戲台上的誥命夫人,她不知道柏南冬有沒有這種感覺。
又走了快一刻鐘,白秋覺得很不舒服——她平常不這麼走路,可是柏南冬就在自己身邊,不好意思停下。
偷瞄下,說不定她也走得不舒服呢?
偷瞄的白秋遇到偷瞄的柏南冬。
目光相對之際,瞬間明了。
兩人同時停住,相對大笑,異口同聲道:“走得真不舒服!”
大笑後,白秋指著小徑邊的長椅道:“去那邊坐坐?”
柏南冬用行動表示讚成,直接走到那裡,坐下,又指著長椅旁的樹木道:“這樹長得不錯。”
白秋也點頭:“應該有一百多年了,是從彆的地方移植過來的?”
“北寧大學建校不到三十年,當然是移植的。”
兩人又閒聊幾句。
柏南冬突然笑道:“剛才,書法社裡,那個戴眼鏡的女的說的話,你怎麼看?”她沒說那是假話。
白秋感覺得柏南冬專注的目光,柏南冬在觀察或者說試探白秋的態度,以此作為自己行為的根據。
“你傷害彆人了嗎?”
“沒有,大家都知道是逢場作戲,根本就沒騙人,更談不到傷害不傷害。”
“就是說,你不過是做了那些風流男人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