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柯阮完全不一樣的是,司鬱寒心情顯然是很不錯的,往日對柯阮已經有了足夠的耐心,可如今這耐心裡又多了溫情。
柯阮休息了一會兒,感覺自己沒有這麼疼了,啞著嗓子道:“鬆開我。”
“你身體不舒服,乖,聽話。”
柯阮:“……”以前這句話都是從他嘴裡說出來,對象就是司鬱寒。
可如今這句話被司鬱寒說出來了,還是說不出的詭異。
“我身體很好,好得很。”柯阮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道。
司鬱寒輕笑,還想說什麼,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陛下,您該上朝了。”小路子刻意壓低的聲音,一樣就是再怎麼遲,也覺沒有今日這個時辰,還待在寢殿裡不出來。
上朝的時間都已經過半了,小路子實在是冒著生命危險來這裡敲門的。
“今日不上朝。”
門內傳來的聲音明顯帶著笑意,小路子有些愣神,他是不是幻聽了。
皇命不敢違抗,小路子低聲應了應,這才離開。
“好好的不學,學什麼人家當昏君。”柯阮低聲喃喃道。
“昏君算什麼,為了你,就是閻王都願意做。”司鬱寒湊近他的耳邊低聲道。
“你本來就已經是閻王了,還有,說話就說話,彆靠這麼近。”柯阮皺眉,想要離開他,不料司鬱寒卻是越抱越緊。
“我不要,我們是夫妻,再親密的關係都是正常的。”
柯阮:“……”你可閉嘴吧。
柯阮不說話了,司鬱寒問道:“是不是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