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問問我為什麼這樣？”
司鬱寒顯然是不想放過柯阮。
柯阮咽了咽口水，用了乾巴巴的回答：“你想說就會說，不想說我也不會問。”
“你不問怎麼知道我不想說。”
柯阮：“……”
丫的，杠上了是吧。
真要想說問他的時候他就不會說沒什麼，現在這情況完全就是故意的。
不知道為什麼，這一段時間以來，司鬱寒給他的感覺就是深不可測，完全沒有一個屬於八歲孩子的天真，他已經阻止了司鬱寒發生實質性的傷害，按道理不該這樣的才對。
他深吸一口氣，抬頭看向他，問道：“那你叫我做什麼呢？”
司鬱寒勾了勾嘴角，雙眸還是十分清澈，沒有一絲陰鬱，“沒什麼。”
調皮又可愛的語氣。
柯阮：“……”
一口老血吐出來。
他細細地看著他的眼睛，司鬱寒也不退讓，任由柯阮打量著他，清澈的雙眸沒有一絲畏懼。
柯阮皺了皺眉，“哦”了一聲，然後低下頭，沒有任何異常，中描繪的那種男主黑化之後陰冷暴虐，隻要一個眼神就能讓敵人生畏，他沒有看到。
難道真的是錯覺？
可是柯阮覺得心裡的恐慌越來越甚，不行，得把自己的想法提上日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