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住了司鬱寒的手,鬆了一口氣,“你沒事吧?”
“沒事。”
“那就好。”他鬆開他的手,現在得檢查一下自己的腿了,希望不是骨折了了,否則在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骨折了就意味著他的腿廢了。
他仔細地檢查了自己的腿,笑了笑,還好還好,隻是腳腕脫臼了,還有就是膝蓋這裡有點麻煩,不過沒什麼大事,就算是會留下病根,以他現在的身份,回國當著太子,總是可以慢慢調養的。
柯阮咬牙,掰著自己的腳踝,“哢擦”一聲,他眼底的痛色快要溢出來了,他是個醫生,見過各種各樣的病人,也做過各種各樣的手術,可是那都是有麻藥的前提。
自從穿到了這個地方,他已經不止一次受傷了,每一次都是生生地忍著,他都快成忍者了。
“小寒,過來。”
司鬱寒朝著他移過來,柯阮一把將他擁在懷裡,他下意識想掙紮。
柯阮虛弱地說道:“小寒乖,彆鬨了,我現在沒什麼力氣,晚上很冷,你乖乖的,我們明天又想辦法出去。”
胸腔沒傳來劇烈的跳動聲,司鬱寒不知道是自己的還是柯阮的。
柯阮護著他的頭,往後靠了靠,輕輕一手輕輕拍著他的背,像哄孩子那樣哄著他,這種溫暖,司鬱寒從小到大隻有在那個侍女的身上才有體驗過,而且是那麼短暫。
他眼眶微紅,閉上了眼睛,罷了,就任性一次吧,任性地占有這份溫暖,任性地假裝不是柯阮。
這一邊,林青葉被絡腮胡纏得緊了,帶著他不停地介紹橋山,等他回到屋子裡已經比平日裡久了一個時辰,一進門他沒有看到柯阮,床榻上也不在,不僅柯阮不在,司鬱寒也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