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阮跑到他的麵前，壓低聲音叫了聲“小寒。”
司鬱寒沒有一點反應。
柯阮單膝跪了下去，伸手攬住了他，司鬱寒動了動，抬眼看向了柯阮，目光冰冷。
“我錯了。”一如夢中那樣的道歉，一瞬間，他甚至分不清現實和夢境。
司鬱寒動了動，卻仍舊沒有說什麼。
“你還這麼小，我不該把你扔給彆人的，我知道錯了，原諒我好不好，我隻是怕……”
“怕什麼？”司鬱寒總算是張口問道。
“皇宮裡危機四伏，我來橋山的時候，已經和丞相結了仇，就按照我以前的性格，朝中上下有多少人擁護我，這一次回朝，會很危險的，在這裡，你可以有一段美好的日子，我不想讓你參與這樣的生活，你懂嗎？”
司鬱寒目光閃了閃，這才認真地看向柯阮，就這樣穿著褻.衣褻褲就跑了出來，鞋子都沒穿，一路跑過來，襪子也不知道跑哪裡去了一隻，頭發散披著，著實狼狽。
“你太自以為是了。”
自以為是？
柯阮不明所以地看著他。
“我不怕危險。”
柯阮歎了歎氣，“有我一條命，我拚死護著你。”
他能有什麼辦法，這個世界就這樣栽在他身上了。
司鬱寒目光閃了閃。
柯阮轉身，“上來吧，我帶你回去。”
司鬱寒沒有動作，盯著他的後腦勺，“柯阮，我從來就不是什麼好哄的人。”
柯阮一愣，所以是不原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