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阮：“……”像什麼樣子，像被你逼瘋的樣子。
一天到晚就知道瞎逼逼，站著說話不腰疼。
儘管如此，柯阮還是不敢正麵懟過去，隻能帶著笑意看著他，尊敬地問道：“請問陛下，哪種模樣才是一國皇後該有的模樣呢？”
“把鞋子穿好。”
柯阮抽了抽嘴角，屁事真多，他等會還要睡回籠覺呢。
他轉身就把鞋子穿好，折回來的時候，司鬱寒的臉色緩了下來。
柯阮拿過宮人手裡手帕，沾了水，準備給他擦臉，抬頭看了看他。
柯阮：“……”這家夥，這麼短的時間長了這麼高，吃了激素吧。
他踮著腳才能認真地給他擦臉，隻是踮腳尖久了也會累的，他剛想放下腳洗一次帕子，腰間突然多了一雙炙熱的手掌。
柯阮渾身一顫，下意識地看向司鬱寒。
司鬱寒沒任何表情的變化，仿佛隻是一個尋常的動作。
柯阮臉色有些僵硬，可是司鬱寒都沒什麼表情，他自己想多了會不會太奇怪了。
兩個大男人而已，他長得矮，司鬱寒幫他一把按道理也沒什麼好詫異的吧。
這麼一想，他也任由司鬱寒摟著他，有一部分力支撐著他，他也沒那麼累。
專心擦臉的柯阮壓根沒注意到他們兩個人的姿勢有多曖昧，落在外人眼裡，又是多少的伉儷情深。
擦完臉，柯阮道：“鬆開，我給你更衣。”
司鬱寒倒是很配合地鬆開自己的手。
柯阮拿過宮人手裡的朝服，低著頭給司鬱寒穿衣服，為了方便他操作，司鬱寒在他係腰帶的時候，伸開雙手讓他係。
從這個角度看過去，司鬱寒能看到他小巧可愛的發旋，他的目光深了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