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在。”戚誠急忙反應過來，因為頭轉的角度有點大，脖頸上的牙印立刻就露了出來。
司鬱寒眯了眯眼睛，戚誠感受到了王的視線，急忙拉好自己的衣領，可是一時緊張，竟然扯得更開了。
戚誠撲通一聲跪了下去，“請王恕罪。”
司鬱寒挑眉，漆黑的眼睛閃著異樣的光芒，他倒是沒想到戚誠動作這麼快，也好，這下林青葉還有什麼理由來纏著柯阮。
“何罪之有。”
不僅無罪，還有功。
戚誠說不出來，“屬下……”
司鬱寒擺手，“行了，下去吧，不用跟著我了。”
“是！”
司鬱寒看著在亭子裡笑靨如花的柯阮，嘴角扯出一絲冷笑，他倒是不知道柯阮竟然這麼多情，沒辦法改變他，那就想辦法掐斷他的桃花，看他還有什麼機會接近這個其他女人。
他抬腳走了出去。
“你們是在說什麼這麼開心？”
聽到這聲音，柯阮像是被一桶冰水從頭澆到腳，有些生硬地看向來人。
在司鬱寒聲音出來那一刻，所有的妃子都已經跪了下去，就連坐在他身邊的林靜笙都起身對著司鬱寒的方向行禮。
就隻有柯阮還好好地坐在凳子上沒起來，不過眼睛也是直盯盯地落在司鬱寒的身上。
“怎麼，早日才見過朕，皇後用這般驚訝的目光看著朕，看出什麼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