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麵上的意思,再者說來,皇後又是怎麼認為這是新加上去的。”
柯阮湊近聖旨,眯了眯眼睛,隨後伸出食指的指腹輕輕擦了擦聖旨,“臥槽,這墨水都還沒乾,不是新加上去的難不成你還要告訴我是最近的濕氣太重?”
司鬱寒皺眉,餘光掃過了這陽光明媚的天氣,這個理由確實不太合理了。
柯阮得意洋洋的看著司鬱寒,明顯在說:怎麼樣,看你還有什麼理由。
得意嗎?
這樣的事情有什麼好得意的。
司鬱寒捏住他的下頜,柯阮被迫抬起頭直視他的眼睛,一雙漆黑,深不見底的雙眸,仿佛要把他吸進去。
“就算是朕要說今天濕氣重,皇後又能如何。”
柯阮瞪大眼睛,這不擺明了霸權主義嗎?
這誰能玩的過他,玩不過啊。
柯阮都快哭了,“是,陛下你說什麼都是對的,是我的錯,我不該有這麼多話。”
“知道就好,既然這樣的話,皇後就一條一條地念給朕聽吧。”
“這個……就不用了吧。”那麼不平等的條約,有什麼好念的。
“嗯?”聲音莫名地低沉了下去,柯阮慫了。
“我念,我念。”不就是念幾個字嗎?
“第一,作為皇後,要時刻惦記自己的夫君,在任何時刻都要給夫君足夠的愛。”
柯阮嘴角一抽。
司鬱寒抱著柯阮,神色放鬆,“接著念。”
“第二,作為皇後,要時時刻刻為自己的夫君著想,一日三餐要親自準備,親自送到夫君的嘴邊。”
柯阮:“……”我他媽!這什麼鬼的皇後,比保姆還不如,還送他嘴邊,要不要給他嚼碎了再喂給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