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鬱寒起身，一步一步走向他，柯阮心中在尖叫，臉上的驚嚇顯露無疑。
恍惚中，他仿佛看到了出現在無數個噩夢裡的司鬱寒，嘴裡下著讓他最恐懼的命令。
柯阮這般受驚的模樣似乎是刺激到了司鬱寒，他臉色越發陰沉，白皙的指尖捏住他的下頜，微微用力，柯阮被迫仰起頭看著他。
司鬱寒俯身，兩個人相隔很近，呼吸交纏在一起，這樣的姿勢在外人看來很是曖昧，可是在柯阮眼底，那是威脅，那是心底最恐懼的存在。
“你在害怕什麼？以為朕會傷害你？”
所以在他認知裡，他隻有林青葉和柯糯了，其他人都不在他的世界裡，連他都被排除了。
司鬱寒加重手指上的力氣。
柯阮疼得直皺眉，“沒有沒有，我沒這麼想。”
司鬱寒看著柯阮越來越蒼白的臉，胸口的怒火不住地沸騰，可是，腦海裡有個理智的聲音告訴他，他不能這麼蠢，如果他對他做了什麼，他們兩個人絕對會越走越遠，不行，絕不對不行。
司鬱寒呼吸變得急促起來，猛地鬆開了自己的手，危險的感覺突然離去，柯阮感覺自己的後背全都是冷汗了。
“來人，拿酒來。”
柯阮：“？”
好好的怎麼想起來喝酒了。
很快桌子上就擺上了酒，司鬱寒坐在凳子上看向他，命令道：“坐下！”
柯阮默默選了一個離他最遠的位置坐下。
司鬱寒揮了揮手，讓宮人都下去。
所有人都走光了，柯阮更害怕了，他希冀的目光落在慢慢關上的門上。
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