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誹比丘擇高出一頭,壓迫感十足,丘擇的手握了握本想給他一拳,拳頭被駱誹抓住了。
蘇漫雪和駱誹二人回來第一站就來了樹林,駱誹堅定地稱丘擇一定會來這兒,沒想到就真看見他了。
丘擇的身體緊繃,很多穿著製服的警察圍了上來。
“你們...你們找誰?”丘擇讓自己保持鎮定,儘量不讓對麵的幾人處於明顯的上風。
“就是專程來找你的。”薑子平眉毛挑了挑,“不過你放心,就是想請你回局裡聊聊,不會耽誤多長時間。”
薑子平的聲音不容置疑地響起,一點都沒有商量的架勢。
請字其實就是一個禮貌用語,如果請不來你我就壓你,壓不來你我就銬了。
反正麵對聽話的人有聽話的辦法。
麵對心虛的人有心虛的辦法。
丘擇坐在警察局的會議室裡,手部的傷口已經被蘇漫雪包紮好,他抬起頭,有些緊張地抬頭看著會議室裡的幾個人。
“你們到底想問什麼?”丘擇的眼神冰冷,言語間有一絲倔強的氣息,同傳聞中的他多少有幾分不符。
“你為什麼要去剛才的那個樹林?”駱誹的聲音淡淡的,聽起來沒有鋒利感,不過也有一種讓人不容反駁的感覺。
“我...有些私事。”丘擇的眼神閃躲,不想正麵回答這個問題。
薑子平俯身向前敲了敲桌子,“我們這是警察局,不是劇本殺房間,有些私事?要不要等你一會兒一輪搜證啊?”
他搬了個凳子,徑直坐到丘擇身邊,“我們現在是想和你好好聊聊,所以才請你來會議室。如果你再不配合,旁邊房間那個小屋子,你就會被拷在那兒。”
“我是去找傷害我妹妹的凶手,到現場的時候沒有人,我心情不好,一生氣手就弄破了。”丘擇深吸一口氣,抬起頭直視薑子平的眼睛,看起來真誠無比。
“你是從誰那兒聽說你妹妹受傷的。”
“從我哥那兒,他給我打電話,我就請假回來了。”
薑子平聽著笑了一下,要不是他提前問過丘昌年,可能還真會相信他的鬼話。
他將一張打印下來的A4紙放在丘擇麵前,“這是你哥哥手機的通話記錄,上午他給你打的這些電話,你一個都沒接聽。你們是怎麼溝通的,靠意念嗎?”
“其實我們已經知道你做的事了,你可以聽聽,有沒有哪些遺漏了的細節。”駱誹靠在正對著丘擇對麵的牆上開口,薑子平朝他揚了下頭,轉頭看見丘擇的雙手輕輕扣緊。
“黃新蕊死後,你一直無法接受這件事。無論你家裡其他人對她的態度是什麼樣,在你心裡她一直是一個很好的人,你認為這樣的人不該被殺害。”
“所以你長大以後就一直在尋找當年的凶手,但凶手不僅沒有出現,還已經停止作案了。”駱誹湊近了一點,俯身將兩隻手扶在桌子上,“你不想殺人,於是尋找已經死了的屍體進行二次創作,模仿梅花殺人的喜好,想要引起梅花的注意,引出他。”
丘擇聽到這,抬起頭饒有興趣地直視著駱誹的眼睛,嘴裡突然勾起了一抹笑意,那笑容比之前的陽光。
“你在明處,梅花在暗處。他先找到了你,並且傷害了你妹妹,警告你不要再做這種事,如果再有下次,你們全家人都會因此喪命。”
“分析的不錯。”丘擇突然像是鬆了一口氣,身體放鬆地靠向靠椅後背,剛才的緊張全然消失,“你說的這些事都很精彩,不過可惜不是我做的。今天上午我的確沒有接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