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許載舟饒有興致,上一次趙齊瑕累得睡著了之後和莫帆描述的樣子有很大的不同。
“你知道這麼多做什麼?”莫帆的大腦一下子被擦亮,變得敏感了起來。
“很好奇,她突然過來異能一隊,有這麼強的能力,為什麼從來沒有聽過呢?”許載舟捏了捏指腹,這是他說謊時候的樣子。
不過他做這個樣子有時候是為了好玩,有時候是為了哄人。哄誰?許載舟突然卡了殼。
“你不知道的事情還多著呢。”莫帆得意洋洋,這世上最強的幾個人他都認識,不得不說這是一種莫大的福氣。
“之前,我們教官為了訓練我們對周圍的環境一直保持警惕,就趁著我們睡覺的時候搞偷襲。”莫帆回憶著之前的時光,“被齊瑕最先發現,然後我們四個裝作不知情,將教官打了個儘興。”
許載舟看著麵前已經張開了的趙齊瑕,幻想出她小時候的樣子,又想到旁邊有一個莫帆,頓時搖了搖頭。
“齊瑕的警惕一直很高,我也很好奇她睡著的時候是什麼樣子的。”莫帆撐著臉,“之前在一起的時候隻有我睡得最死。”
那個時候呢?許載舟想著。上一次聚會的時候,趙齊瑕不知道是累還是喝醉了酒,沒有很那麼高的警惕性。
他想到,自己將趙齊瑕身上明顯的傷清理的過程,她沒有醒。一直盯著她看的時候也沒有醒。
難不成趙齊瑕是因為這個才討厭他的?
也對,作為還算不上朋友的人,睡在一個男生的床上確實有諸多不便。
要不一會兒去道個歉吧,許載舟想著。
兩個人談論的這一段時光,趙齊瑕那裡的戰鬥剛剛結束。
最後以趙齊瑕在莫帆的吼聲中,歪了一下的異能外放結尾。那股能量打進遠處的森林之中。在所有人的目光以外,一棵三人合抱的大樹中間開了一個洞,光波繼續前進,在一個山崖上轟開了一個洞口。
趙齊瑕看了看自己的手,說了一聲抱歉。
莫帆跑過來將醒酒的東西遞過來,又以一個保護者的姿態對著高澤說道:“三隊長真是厲害,我們這次的比賽就結束啦,我帶著齊瑕姐先回去。”
高澤還沒有打得儘興便被人叫停,很是不爽,他自認最後那一下也不是什麼厲害的能量,自己完全有能力抗住。莫帆這樣做不過是為他那個沒什麼本事的小情人打個圓場罷了。
“下次有機會再約。”高澤冷了冷臉,扭過頭便走。
“你喝糊塗了?”莫帆看著反應比平時慢半拍的趙齊瑕,內心吐槽道,她這絕對是喝多了。
怎麼會,明明自己有看著量,為什麼還是會變成這樣。
“對不起。”趙齊瑕乖乖地道歉,最後一下她確實沒收住。
“好了好了,你要不要回去睡個覺?”莫帆測測趙齊瑕額頭上的溫度。
“是這樣,你先去休息一下,一會還有的喝。”許載舟也跟著說道。
趙齊瑕沒有理人,隻是點了點頭。她確實是糊塗了,最後竟然將高澤當作許載舟,竟然想要狠狠給他一場教訓。
為什麼會忘記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