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捧著的時間長了,就有點不知道天高地厚了,鄒安的這番話說到他心坎上了。
就算是資源再好又怎麼樣,也是靠著出賣自己得到的,他背後的金主也就是圖個新鮮。
等到時間久了被厭煩了,或者身邊有了新人,到時候還不是任由彆人搓圓捏扁。
更何況他跟自己是有本質上的區彆的,趙東沅要靠彆人的資本獲得地位,自己可是資本本身。
經過鄒安的安撫,葉琮的臉色漸漸好起來,回頭看了一眼滿臉諂媚的鄒安,眼底透露出輕蔑。
“這還用你說?他這樣的人給我提鞋都不配。”
“那是啊,就是個小明星,葉哥你要是真的不喜歡,找機會收拾就是了,跟他生氣便宜了他了。”
“算你會說話,最近公司有個代言,讓你經紀人去聯係吧。”葉琮被鄒安的馬屁拍的高興,也不吝嗇一點資源。
“謝謝葉哥!我也算不上是會說話,這都是事實,擺在眼前的事誰都能看明白。”
葉琮心裡舒坦了,耀武揚威的回了休息室。
我倒是要看看,金主捧出來的金絲雀能有什麼本事說自己不會輸!
兩個人的對話趙東沅並不知道,他這一組的節目已經開始了,馬上就要到自己上場了。
劇本截取的是原劇中最難的一段,是經過前麵所有事情的鋪墊最後查到了趙東沅飾演的角色身上。
趙東沅走上舞台,在黑漆漆的環境下走到臨時搭建的警察局裡麵坐好,等著光線切過來。
審訊室的燈光照在趙東沅的臉上,他微微眯了眯眼,麵色從容。
“周澤林,事已至此,我勸你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警察先生,冒昧的問一句,我做了什麼需要坦白的?”周澤林規規矩矩的坐在椅子上,臉上的笑容和煦。
“這幾年的多起殺人碎屍案都跟你有關,你確實很小心,但是百密終有一疏。”
“我們從你對麵車輛的行車記錄儀上截取了一段視頻,在案發當天下午五點鐘的時候,你開車出去了一趟,過了兩個小時才回來。”
“而這段時間正是法醫推斷的死者死亡時間。”
周澤林揚起一抹笑容,手指輕輕抖了一下“警察先生,從我住的地方到案發現場一來一回就要兩個小時了,我哪有時間殺人啊?”
兩個審訊警察對視了一眼,又開口說“你沒時間,那你弟弟呢?”
這時候周澤林的臉上才有了一點點變化,但是微乎其微。
“你們應該調查過我是家中獨子,沒有弟弟。”
而在另一個房間的兩個人透過單向玻璃把周澤林的反應都收入眼底,又把審訊的視頻拿回辦公室一幀一幀的仔細觀看。
終於在看了十幾遍之後在周澤林的臉上發現了線索。
......
一行演員在台上站成一排之後,台上的主持人和台下的觀眾才反應過來,湧起了雷鳴般的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