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承樺冷笑一聲,“什麼時候小偷偷了東西送人,這東西就不算贓物了?她是偷東西的,你是分贓的,有什麼區彆?”
“我……”許慧一時間語塞。
“我會把這些證據交給警方,讓他們來處理。”許承樺站起身來,眼神輕蔑地看著許慧。
“你不能這樣做!”許慧慌了神,她不想坐牢。
“這是你應得的懲罰。”許承樺丟下這句話,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許慧癱坐在椅子上,心中充滿了怨恨和無力。
現在自己在家裡的地位已經很尷尬了,要是再因為這件事情被拘留,那都等不到自己出來,丈夫就會跟自己離婚了。
早知道之前許承樺來要東西的時候就應該給他,何必耍這個小聰明。
現在東西留不住,名聲也沒保住,就連僅剩的表麵風光都沒有了。
許慧的後悔許承樺並不想知道,其實不管許慧有沒有把東西第一時間拿出來,許承樺都不打算放過她。
許家三房他要一個個收拾,讓這一家子為他們這麼多年作的孽贖罪。
許慧絕望地坐在椅子上,她知道自己已經無路可走。
許承樺那邊不會放過自己的,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求助丈夫幫忙了。
但是兩個人夫妻多年,許慧基本上已經預料到丈夫的反應了。
可是她現在也沒有彆的辦法了,隻能希望丈夫能看在多年夫妻的情分上,伸把手幫幫忙。
秦升不知道許慧那邊還想著求自己幫忙,他最近耳邊風言風語不斷。
除了許家的事情就是許慧的事情,這兩天還聽說許慧的嫁妝裡麵有一半都是先頭夫人的遺物。
秦升第一次後悔自己怎麼娶了這樣的一個女人。
眼皮子淺就算了,人家要債都要上門了還不承認,現在鬨得整個圈子裡都知道。
他秦升的夫人不想把人家的東西還回去,還作了偽證,想把這些東西據為己有。
他這幾天走到哪兒都覺得有人在背後笑話他。
秦升這幾天都沒回家,許慧想找他隻能去公司裡麵。
剛進辦公室就看見一個沒見過的女人站在丈夫麵前,手上拿著紙巾一直在丈夫的胸前擦拭。
這時候許慧腦子裡還哪裡想得到什麼幫不幫忙了,直接氣的眼睛都紅了。
“你們在乾什麼!”
秦升聽到許慧的聲音轉過身,眉頭皺緊,“你進來不知道敲門的嗎?”
“怎麼?撞破了你的好事惱羞成怒了?”
“你胡說什麼?我衣服弄臟了,她幫我擦擦而已。”
秦升說這話的時候有點沒有底氣,許慧沒進來之前他們的氛圍還是有點小曖昧的。
隻是沒被抓到現行,秦升不可能承認。
“你說這話你信不信?我說你最近怎麼不回家,原來是在公司裡養了個姘頭!秦升!你對得起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