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東西回頭再清點,裝完車我們就撤!”
公司後勤車隊抵達,夏嶼招呼幾人用卡車自帶的絞盤把三輛虎式裝甲車拉上後拖掛。
裝軍火的四輪輕卡不要了,東西全轉移到拖掛集裝箱中。
合力架起薩蘇,把他塞進小羚羊的後座,夏嶼帶著III和IV先撤,安東和VI負責押車,安德烈則開著米-24V在空中照應車隊。
經過臨時營地的事,在叛軍老兵出逃的情況下,營區外也不是百分百安全,司機作為後勤雇員可沒多少戰鬥力。
待兩架直升機和車隊先後返回營地,打完收工的鼴鼠車組也回來了。
黃鼠狼S30的狀態有點慘,左側車身的爆反套件被觸發引爆,下麵的附加裝甲也被穿了十幾毫米。
“是RPG-7,這幫磕了藥的叛軍是真不要命,把我們的攔截彈先一步消耗完,然後打爛了格柵裝甲,要不是狼獾反擊的及時,突擊小組怕是會出現傷亡。”
庫恩後怕的說道。
這便是單車組的劣勢,無法應對飽和式攻擊,好在他們甲疊的足夠多,有更高的容錯。
“大家都辛苦了,我們回去好好喝一杯。”
夏嶼拍著庫恩的肩膀說道。
“對,必須要喝一杯,我的啤酒這會兒都釀好了。”
精神放鬆下來,庫恩這才顧得上他的啤酒。
“我在這兒還得多待幾天,你領著1組先押車回去一趟。”
夏嶼做出了安排。
不談繳獲,公司的家夥什也很多,一趟肯定是拉不完的,3輛車6拖掛至少要跑兩趟。
“是!”
庫恩服從命令道。
一千多公裡,即便是旱季的路況,車隊緊趕慢趕也得走兩三天。
交通,是阿菲卡永遠的痛,更不用說還會受季節的影響。
公司接下來要休業一個月,也有雨季到來的原因。
麵對惡劣的自然環境,菓和周邊國家大大小小的武裝團體都消停不少。
他們消停了,夏嶼也沒活了,正好休整休整。
“咕嚕~咕嚕~~”
夏嶼的肚子先叫了起來,高強度作戰很耗體能,急需補充蛋白質和碳水。
對了,還有脂肪。
小時候不喜歡吃肥肉,那是因為肚子不缺油水,可當兵後才發現紅燒肉是真好吃。
沒去營區的食堂,也沒啃單兵口糧,回來的二十幾號人直接煮了一箱一袋半,一斤裝的紅燒肉罐頭開了6罐搞裡頭,午餐肉罐頭狗都不吃(大黃大黑真不吃,嫌太鹹!)。
難得吃次泡麵是種享受,可惜漢斯沒這個口福了,他還擱臨時營地那邊。
次日清晨,睡了不到5個小時的夏嶼起早趕往叛軍營區。
路上還碰到了曾指揮長帶領的藍盔工兵分隊。
“我們暫時不修路了,我們得排雷。”
坐上夏嶼的潘哈德VBL,老曾主動解釋道。
叛軍捅出的簍子,得聯合國擦屁股,而像一道防線包圍半個營區的兩道雷場,那可是個大工程。
炸是不可能炸的,全得靠人力排雷,最好還要趕在雨季前,所以這任務不要太艱巨。
“這樣吧,我們的掃雷車也是家裡支援的,結束這邊的業務後,暫時也沒用了,留在邊境這邊你們先用著。”
夏嶼沒多想便主動說道。
爆破帶就那麼多,用完了就沒了,可掃雷儀和掃雷犁還是能幫上大忙的。
“這,這怎麼好意思!”
老曾連忙擺手,他沒這個想法的。
“這有什麼不好意思,借給你們也是物儘其用,這事兒就這麼定了。”
夏嶼沒給老曾拒絕的機會。
當然,自己人是這樣,髪蘭西人又是另一個標準。
抵達叛軍營地,施耐德的精神十分亢奮,他們攻下了金礦所在的C1營地,解救出800多人的挖礦奴工。
這個數字看著不多,可在上個武裝團體手中的時候,就一直在消耗,一直在補充。
金礦不遠處的一片雨林看著比旁處更茂密,離不開額外肥料的澆灌。
“夏洛克先生,感謝集火防務所做的一切。”
施耐德先和夏嶼握了握手,而後語氣鄭重的說道。
“我們敬佩藍盔為地區和平做出的努力,當然我也是收取了報酬的。”
在商言商,夏嶼主動提及了費用。
“應該的,我向上麵請示過,這筆費用會由聯合國和我們共同承擔。”
施耐德沒有賴債,而髪國這次是真的慘,一架HAD型虎式就要大幾千萬。
本想著回收還能給其他的直升機拆零件,哪知道被叛軍幾發火箭彈直接報銷,根本沒必要再拉回去了。
至於救援的費用,他們承擔的這部分最多百十來萬,比起損失的虎式就是毛毛雨。
“不不不,談錢就太傷感情了,集火防務是一家有國際社會責任感的公司,營救藍盔飛行員我們義不容辭……”
聽夏嶼突然扯這些,施耐德這個明白人怎能不懂。
對方不要錢,他們要彆的。
那也好辦,隻要訴求合理就行。
“是這樣的,隨著時代的發展,世界各地的武裝衝突卻與日俱增,集火防務想為世界的和平做出一點自己的貢獻,隻是法律程序上有點問題,限製我們隻能在阿菲卡接活兒。”
夏嶼圖窮匕見,終於說出他的目的。
是的,作為一家在菓注冊的PMC公司,集火防務承接業務的區域是限定的,頂上天就中部阿菲卡這一帶。
往北部擴張都有點困難,更不用說走出阿菲卡了。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軍事承包稍微做大一點,都有五大善人的背書。
集火防務看似有現成的選擇,但因為一些原因吧,老家隻發得出PSC的執照,這也是黑水放棄打擊業務,從PMC轉到PSC,承接安保業務為主的原因。
但怎麼說呢,股市還有借殼上市這一招呢,夏嶼可以拿髪國人的執照,獲取承接全球業務的資質。
就這件事,夏嶼是通過氣的,也獲得了理解與支持,隻是一直沒遇到合適的機會。
這次,借助營救行動,還有施耐德這個中間人,他也正式推進這件事,為集火防務未來的擴張提前做好準備。
至於夏嶼乾掉了白色禮帽,不是和髪國人結仇了麼?
怎麼說呢,真正結仇的是皮埃爾背後的勢力,而一個集團旗下的子公司,能做到的都隻是表麵和氣,更彆說一個國家了。
因為集火防務吃到蛋糕的勢力更多,他們對夏嶼的印象都還不錯,而負責後勤的部分PMC公司更是想做他們的生意。
軍事承包可不隻承包打擊業務,衣食住行可都是生意,即便以老鎂的軍事實力也不可能麵麵俱到,他們的食堂也是承包出去的。
駐外的臨時小基地,一旦後勤供應不上,油料也是找PMC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