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高盧雞一生行事,何須向世人解釋。
雞哥就是這麼拽,可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
夏嶼右手鬆開操縱杆,直接將頭盔上的麵罩推了下來。
構成頭盔顯示器的衍射鏡片上,瞄準信息、紅外圖像、飛行數據和符號係統同步亮起。
扭動脖子,機頭那挺加特林機槍也跟著旋轉、擺動,比先前還要炮手遙控操作,顯得更加靈活。
嗯,他要的就是這種功能。
聽說直-10也升級這種高科技頭盔,就是外貿2000萬美元一架的價格,集火防務不太扛的起,隻能戰場上撿點人家不要的垃圾湊合著用用了。
至於HAD虎式機頭那門30mm基亞特AM-30781航炮,夏嶼並沒有拆廢鐵。
因為他不喜歡髪國的機炮,還是毛瑟的更地道。
國人也是這麼想的,所以他們的UHT型虎式全係沒有機頭航炮。
而集火防務現階段使用武裝直升機,更多的還是用於反恐,不用撕裝甲目標的頭皮,還是12.7mm的加特林機槍更實用些。
後麵有需求的話,夏嶼可能會考慮裝一門毛瑟BK-27,將30mm的口徑削到27mm。
這樣可以帶更多的彈藥,而且由上往下攻擊,也不大需要可編程彈藥,BK-27轉膛炮就挺好。
掏出擬化為U盤的自動駕駛子模塊,他隨便找個接口插入,並選擇了運輸車隊現在所處的GPS坐標點,開啟了無人飛行模式。
懶就是這麼偷的,夏嶼放下座椅靠背鑽到了後麵的運兵艙,翻出一張吊床掛了起來。
他就這麼一路睡到了燃油告警,亞空間加了一箱油後,才重新回到了駕駛艙。
近了,進入鈡菲境內,他離老克他們隻剩不到50公裡的距離。
“咚~咚~咚~~咻~~轟~~”
因為提前使用無人機進行道路偵查,知道前麵埋伏了一夥兒十幾人的武裝團體,II使用架在車頂的HCBT岩石重機槍掃了一梭子。
安東跟著一發高爆版的AT-4,送剩下的人全部上天。
“這裡也太瘋狂了吧,我們從肯坭埡回菓,也沒碰到這麼多攔路打劫的啊!”
扔掉一次性的發射筒,安東不禁在無線電中吐槽道。
“13年亂起來前,這裡也好不到哪兒去。”
克裡斯蒂安跟著說道。
他這10年一直在阿菲卡這邊混,對各個國家各個時期的混亂程度了如指掌。
“沒辦法,下一個10年,這裡還將繼續亂下去。”
馬裡亞諾歎息著說道。
鈡菲的人口隻有菓的一個零頭,可散落在全國各地的武裝組織卻是菓的幾倍,更不用說他們的軍隊還窮的狠。
“等等,好像有什麼聲音。”
強尼豎起耳朵說道。
“是螺旋槳的聲音,不會是老板吧!”
老克側耳傾聽,不確定的說道。
“嘩~嘩~~”
聲音越發清晰,直到天際的儘頭出現一架熟悉而陌生的武裝直升機。
“是公司的米-24V,機身還印著動保的標呢,可這腦門上多了點東西啊!”
馬裡亞諾手搭涼棚說道。
“呲啦~~夥計們快快快,讓我們向吉斑發起衝鋒。”
無線電中響起了夏嶼的聲音,視野中的老雌鹿也朝著他們俯衝而來。
“嘩~嘩~~”
強勁的風力刮起塵土漫天,眾人咳嗽著朝著米-24V的機屁股豎起了中指。
老板這是故意的。
比車隊早了一個小時抵達營地,夏嶼發現留守的員工隻有一半。
“先生,浣熊、猞猁他們和海棠兔醫生一起去村裡義診了。”
多米向夏嶼彙報道。
黃鼠狼K1雖然跟著運輸車隊還沒到,但一些常見病給藥就行,麗芙隨身帶了一些,夠堅持老克他們抵達的。
“車隊還有一個小時能到,你留在這兒等著他們,我去村裡看看。”
夏嶼和基地借了一輛潘哈德VBL,沒開多遠就到了村子裡。
隻見老老少少們擠成一團,等待著麗芙給他們開藥。
像瘧疾、麻疹、腦膜炎這些病,都是能通過打疫苗預防的,可勉強吃上一口飯,誰給你打免費的疫苗啊!
至於同樣泛濫卻更無解的艾滋,隻能處於人道主義開點替諾福韋聯合拉米夫定、依非韋倫了。
這些藥在國內都是免費的,可那是有專項的財政撥款,好在夏嶼以近乎成本的價格拿藥也不算貴,但也就治個標。
本的話那是有錢的黑哥才治得起的,比如某個魔術師,而他的阿菲卡老鄉們就沒那麼幸運了。
萊昂納多和羅布他們在一旁負責維持秩序,可夏嶼點點人頭,發現好像少了個保爾。
“老板,我在你9點鐘方向的樹上。”
保爾在無線電中呼叫道。
他負責外場狙擊,義診也要保證安全,誰也不知道那些武裝團隊的人會不會混進來。
有狙擊手盯著義診現場,敢搗亂就保證他們有來無回。
夏嶼抬抬手,示意自己知道了。
而同一時間,集火防務這次的目標,頗爾族救國武裝,正在老窩外的水上抽稅點向想進入吉斑的船隻武裝征稅。
靠手劃槳的小船兩三美元一艘,帶螺旋槳的機動船隻,則幾十到上百美元不等。
這還是基礎稅費,船上的貨物還要二次征稅,一袋木薯、一筐魚都得交錢,最貴的大概是肉牛吧。
一頭要二十美元,而隻要裝滿了貨,一艘大船每個收費站輕鬆收到五六百美元。
是的,隻是一個收費站,距離遠的一路過來有十幾個收費站。
而這樣的收費站,每周都能輕鬆進賬兩萬美元以上。
頗爾族救國武裝在水上陸地上,設置了好幾處收費站,也讓他們的名字看著很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