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嶼麻利的掏錢,領著女朋友來到了對麵市。
宗教建築還是很威嚴的,小時候登茅山並沒有什麼感覺,長大了就能品出另一層味道。
以後挖地堡也可以參考,華夏人不弄點華夏元素不完整。
“這裡在二戰的時候也是個抗日根據地,我外公的小腿在這裡戰鬥的時候挨過鬼子一槍。”
夏嶼繼續向麗芙介紹道。
他父係這邊三代就他從過軍,但他外公是個新四軍戰士,鬼子加偽軍,手上可是有8個人頭的。
夏嶼這麼能文能武,母係那邊的基因沒少遺傳。
“我知道,是邪惡軸心,納粹講究高效,他們卻很殘忍。”
麗芙是理科生,但她對曆史,也有基本的了解。
“你外公中槍之後,沒落入他們手中吧?”
“當然沒有了,在老百姓家養好傷後就歸隊了,司務長退伍後一直務農,活到了我上初中。”
林淑琴是姊妹中年齡最小的,所以夏嶼對外公的記憶隻到15歲。
“那真是很長壽了,我們家老人隻有外婆還在,爺爺奶奶在我高中的時候走了,外公則挺到了我上大一。”
麗芙也介紹了菲舍爾家和母親家的情況。
不算長壽,可都活過了80歲,對於那個年代走過來的人也很好啦!
夏嶼這麼一看,兩邊都沒有啥要命的家族遺傳病誒,老丈人那純屬意外,換個職業活過80壓力不大。
“嗯,下次去徳國,一定要看看咱們外婆。”
“那這次上梁,也看看我的華夏外婆?”
麗芙笑著說道。
是啊,上梁請吃飯,大舅會帶著外婆過來的,夏嶼祖輩四個也隻剩下了外婆,希望她老人家能挺到這個幺外孫婚禮那天。
應該沒啥問題,她和瑛國女王同一年出生的,都是去年過得90大壽,挺進決賽圈活個小100還是有很大幾率的。
“對,今年看你的華夏外婆,明年看我的徳國外婆。”
夏嶼的右手與麗芙左手十指相扣,兩人由九霄頂宮向下而去。
三宮五觀組成了茅山道院,而他的表舅則在積金峰南腰處的元符宮,也就是有青銅老子神像的那座。
抓緊女朋友的手,夏嶼按捺住心中將這座高99尺、重106噸、用226塊青銅拚接而成的神像收進儲料庫打印武器彈藥的衝動。
真這麼乾了,可不是扣功德這麼簡單,引起靈異事件造成恐慌會更麻煩。
銅這玩意兒阿菲卡多得是,沒必要弄國內的。
“小嶼?總感覺你在打什麼壞主意?”
一個穿著大褂的中年道士,來到兩人麵前開口道。
雖然多年不見,但他還是一眼認出了夏嶼。
“表舅,你汙蔑我。”
正一傳度、授籙,不出家,倒也不用喊的太生分。
“你比我清楚,我才不會汙蔑人呢,還有這位就是你找的洋媳婦?”
道士打量著麗芙說道。
“表舅你好。”
麗芙笑著說道,然後就這麼一句,因為隻學了這麼一句。
“你好你好,去我那兒吧,我們坐下來聊。”
表舅揚手在前麵帶路,兩人在後麵跟上。
在當兵之前,夏嶼有想過當一名道士,甚至大一還寫過一本關於茅山道士的,但現實不是,茅山道士不會降妖除魔,他們要背誦經書,學習吹拉彈唱。
是的,做法事必須會這些,說是念經,其實是唱經,再加上畫符真就是文科加藝術(音樂+美術),直接勸退他這個背不了書和沒有藝術細胞的理科生。
三人來到了後院袇房,也就是道士的宿舍,表舅因為字輩高有單獨的一間,小輩那隻能和在學校裡一樣了。
進了屋沒有啥精致的茶具,就是老熱水瓶每人玻璃杯裡放點青峰直接滿上,一路走上來還真有點渴了,半杯熱茶下肚,夏嶼有說不完的話。
“先不急,我給你的平安符呢?”
表舅先問起了平安符。
這出遠門,還是阿菲卡那嘎達,求個平安也挺好的,至少老夏出國三次表舅就給畫了三張,夏嶼這一彆就是五年,也隨身帶著一張,上麵還蓋著元符宮八寶中的九老仙都君玉印。
“帶著呢,我一直放在錢包裡。”
夏嶼說著掏出錢包找到了那張疊成三角的平安符。
“話說表舅,還用再請一張嗎?還有我這洋媳婦,不是非得十字架和贖罪券吧,平安符應該也有效吧?”
不信教也可以當個飾品,贖罪券長啥樣不太清楚,可十字架能做的很漂亮。
“不用了,需要平安符和十字架的可不是你們倆。”
借著供桌上蠟燭的火焰,將自己畫的這張平安符燒掉,表舅才搖著頭說道。
和出國前的衰不同,他這表外甥現在的命格,旺到他也不知道怎麼形容了。
這是為什麼呢?
轉運正常,可從沒見過轉成這樣的。
大概夏嶼之前沒人獲得係統吧,倒也不是啥封建迷信,係統帶來的自信讓夏嶼整個人由內到外綻放著光芒。
在這樣的氣場籠罩下,自然就是表舅看到的結果。
而這樣的光芒也能“溫暖”著身邊的人,所以麗芙也不需要平安符,蹭蹭就能很幸福+很幸運了。
“那表舅您再看看唄,我們身上有沒有煞氣啥的,有的話數量多不多?”
夏嶼繼續谘詢專業人士。
麗芙還好,可他炮口下的亡魂就太多了。
“什麼也沒有,彆自己嚇唬自己就行了。”
表舅安慰他道。
所謂的煞氣纏身也不過是心中有愧,自己壓倒了自己,可夏嶼從來都是問心無愧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