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念菀突然打了個嗝,有點無奈,他太著急了,隨便弄個罪名給她有些太牽強了,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是這是誣陷。
“若是二皇子真的認為是我,那可得拿出十足的證據來,不然我是會將此事鬨到皇上那裡的。”
鬨不鬨的齊繁恒完全不怕,經了他的手還能全然出來?
他大手一揮,葉念菀被幾人押著去了牢獄內,虧得出來時選了件比較厚的鬥篷穿著,到這兒來才不至於凍著,越往裡走,越是陰冷。
瞧著來了人,被關押兩側之人紛紛躁動起來,伸著手去抓葉念菀的胳膊。
人是沒抓著,反被官差拿著棍棒一頓教訓,“再鬨立刻解決了你們。”
對於有些人而言,被關在這等地方,除非是真的有冤情,剩下的基本上不可能再看到外麵的太陽,被關一輩子倒還好,就怕有人在牢獄中遭陷害。
再往裡走著,燈火微暗,炭火燃燒的聲音在空曠的牢獄內回想。
她萬萬沒想到,給她安排在了最靠近用刑審問的地兒,來回轉悠兩圈就夠了,旁邊既是用刑的地兒,自也是休息不好的。
“官差大哥,我看前麵那幾間都是空著的,要不給我換一間?”不管在哪,都委屈不得。
“事還不少,這間是殿下親自交代了的,換不了。”
被無情拒絕後,葉念菀老老實實的坐在了簡陋的床榻上,氣鼓鼓的環顧著四周,窗戶沒有,牆上連洞也沒有,甚至對麵和隔壁都是空的。
她要是無緣無故死在這兒,會不會連個發現的人都沒有。
小睡片刻,一陣淒慘的喊叫聲使他從夢中驚醒,一聲連著一聲的似被割了肉一般。
她起身趴在門口往裡瞧,怪不得要專門留這個位置給她,架子上被綁了個奄奄一息的男子。
而行刑之人卻是齊繁恒,不得不說這二皇子是真敬業,這等小案子也由他親自來審。
滾燙的火鉗烙在那人身上時,她都不忍蒙住了眼睛,這個被拖出來的時候,嘴角還在流血。
雙腳劃過地麵留下腥紅的兩條血跡,血腥味瞬間充斥著整個牢獄,她後退兩步,隻見兩個官差火急火燎地又帶了一人進去。
不多時,鞭子抽打,匕首割肉,卸指甲蓋,幾乎是怎麼狠怎麼來,也沒聽到他一聲審問,人隻要帶過去,就是一頓打。
這人被拉出去時和前麵那個狀況一樣。
她不禁倒吸一口涼氣,後怕地縮了縮身子,用刑如何用,用到什麼程度,她隻聽說過,如今一看,不忍直視。
正走神呢,隻見她的門被打開了,“葉姑娘,請吧!”
不想動彈的心此刻達到了頂峰,架不住這兩人來拽她。
走到裡麵,地上濕漉漉的,瞧不見有一絲血跡,可血腥味卻異常濃厚,她心裡泛起一陣惡心。
“葉姑娘,該好好交代交代你刺殺李尚書的細節了。”
小巧精致的桌椅正對著綁人的架子,一壺茶一碟糕點擺在上麵,齊繁恒慢條斯理的品嘗著這口清茶。
“殿下說的我真不知道,我一弱女子怎麼可能殺得了他,若是你我之間有什麼誤會解開便是,不至於給我安這麼大的罪名。”
具體發生了什麼事她也猜剛剛知道,葉念菀瞥了他一眼,警惕地四周看了看,滿牆的刑具都在滴血。
誰知喝完茶的齊繁恒嗤笑一聲,看向她的目光始終冷硬,“將門之後,武功高強,連我的得力之人都未能解決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李大人,你說你殺不了?”
麵對如此質問,葉念菀恍然,原來那晚的黑衣人是齊繁恒的人。
那今日這做派就更加能確定是他故意而為之,既然暗裡解決不了她,那就明麵上解決。
“殿下真是費心了,我一小小將軍的女兒,居然能讓殿下如此惦記,是不是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