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呢!沒了耳朵我可怎麼活!我再也不是那個帥氣的許清淮了!”
哦!原來他叫許清淮!
楚晚寧靠著櫥櫃,單手掐腰,就這麼一直看著許清淮尖叫發瘋,這麼一看更像花孔雀了。
見許清淮一直尖叫,楚晚寧臉上閃過不耐煩,把耳邊的發絲拂到後麵,捂上耳朵,說:“冷靜點,看清楚,你耳朵沒掉!”
許清淮頓時不叫了,如同被扼住命運咽喉的鴨子,霎時收音,仔細查看了一番耳朵。
他的耳朵好生生地長在身上,壓根就沒掉,是他太過驚慌,有點疼痛就以為耳朵掉了。
其實就劃破了點皮,流了一點點血而已。
開玩笑,楚晚寧練這麼多年刀工,怎麼可能會把他耳朵割掉,頂多就嚇嚇他。
沒了外界壓力,許清淮又撒嬌起來了:“討厭,壞姐姐,跟人家開玩笑,嚇死人家了。”
楚晚寧:“……”
正當楚晚寧打算直接開口讓他滾時,大門口傳來一陣動靜。
楚晚寧看過去,隻見門口站著兩男三女,還有一個小孩。
她點點頭,這應該就是林家人了。
林思歸他們早就來了,見門開著就進來了,當時楚晚寧在跟人說話,他們就沒動,誰知道就看到震撼的一幕。
林思歸差點合不攏下巴,顫聲問道:“晚寧,你扔刀,是打算殺人嗎?”
楚晚寧沒看林思歸,而是盯著許清淮,閒閒地開口:“沒有,不過等會可就不一定了。”
許清淮心尖一抖,麵色變幻不定,立刻哼了一聲:“你好壞啊!我再也不要跟你玩了!”
說完,他轉身就跑了。
彆看許清淮臉色平淡,其實他也是有點怕怕的,生怕楚晚寧真的把他耳朵給割下來。
他還是溜之大吉吧!
楚晚寧盯著許清淮小碎步跑走的身影,久久無語,這人是從哪裡來的,胡同裡她從來沒見過這個人。
簡直是莫名其妙。
她覺得這個許清淮應該有病,到時候打聽一下吧,彆真招惹上一個神經病,那就得不償失了。
楚晚寧收回視線,一個沒留神,就和林母對上了眼神。
不知為什麼,這一刻,她心口突然傳來一陣酥麻的癢意,酸酸漲漲的,仿佛是原主留下的殘存意識。
林母幾乎是淚眼模糊地盯著楚晚寧看,眼睛一眨不眨,生怕她消失不見了。
此時林母的心裡隻有一個想法,這一定是她的親生女兒。
瞧,她們長得多像!
楚晚寧的眼睛霧蒙蒙的,如同雨後西湖,澄澈無比,肌膚如上等的羊脂白玉般雪白,紅唇嬌嫩水潤。
她穿著一條簡單紅裙,紅裙明亮,卻絲毫壓不住她身上如水般的氣質,襯得她越發鮮妍動人,人比花嬌。
林母發自內心地相信,這就是自己的親生女兒。
林母喃喃道:“女兒,我的女兒啊……”
她伸出手,想要觸碰下自己懷胎十月,好不容易生下來,卻流落在外的女兒,大約情緒太過激動,失了力氣,林母差點倒在地上。
林安然連忙扶住她,勸慰道:“媽,您小心點,現在一家團圓了,以後相處的日子還多著呢。”
她在林家的地位不保,現在必須宣告自己的地位,表示出和林母關係親昵,讓楚晚寧看看,自己不是她能輕易趕走的。
身後的林思歸撇撇嘴,一陣無語,當誰不知道她的小心思。
蘇雪撞他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