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威士忌酸,衛心念問道:“你也喜歡這杯酒?”
這款酒比較酸,除了她經常會點,身邊沒有幾個人會喜歡這款酒。
“也?你喜歡?”許驍反問。
她被問得微微愣住,她喝這個倒也不是喜歡,而是熟悉了,前任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兩個人偶爾來酒吧,他喝的就是威士忌酸,後來即便分開了,她的習慣也會讓她點上一杯。
她搖搖頭,笑著回答:“前任挺喜歡的。”
她回答的不遮不掩,對於那段感情,她沒有眷戀。
許驍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狹長的眼眯起,透過酒杯的縫隙看著她,不知在想些什麼。
光喝總是差了點意思,沒喝幾口,許驍就提議玩骰子。
衛心念自認為搖骰子很在行,看他點的兩杯酒,道:“不多點幾杯?”
許驍明白她的意思,眼皮懶懶掀起看她:“兩杯綽綽有餘。”
剛開始贏了兩局,她還信心滿滿,心裡暗自想著不把他喝醉不罷休。
搖了幾輪以後,高下立分,一整杯長島冰茶喝光,也沒能再讓他多喝一口酒。
她有些泄了氣,喝了最後一口罰酒後,道:“兩個人玩骰子沒意思,玩牌如何?”
聞言,許驍停住了要繼續搖骰子的手,“玩牌,你更要輸了。”
許驍一句話激起了她的勝負欲,原本還是問他的意見,他話音落下,她直接向服務生要了一副牌。
“你敢不敢來?”她不惜使出激將法。
許驍聳聳肩,無所謂道:“隨便你,我都行。”
他這幅樣子更是讓她玩心大起,她提議玩炸金花,每次開牌前跟酒,如果輸了,就要把自己跟的酒喝下。
許驍無異議,無論她提出什麼意見,許驍都是點頭答應。
一副獨孤求敗的模樣,囂張的模樣配上這張臉,顯得格外欠扁。
不過很快,她就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囂張,一副牌算作一輪,一輪剛結束,她的酒也見底了,不知道喝了多少。
她倒是也贏了幾局,但也是輸多贏少,而且每次都在她輸的有些惱火時,讓她小贏一局,像極了賭博。
最後一局,看他勝券在握的樣子,她自覺把牌扔掉,腦中忽然起了一個念頭:“你不會做牌了吧?”
許驍笑了,眼底閃過一抹狹亮,他甩出自己的底牌,“這麼小的牌還需要做?也太看不起我了,如果我做牌,你可一次都贏不了我。”
他的牌的的確確沒她的大,也有很多次,許驍叫酒的數目稍大,她就心中發虛的把牌丟了。
衛心念已經喝的眼前發暈,根本沒聽進去,聽到了關鍵詞,指著他的手,語氣詫異:“你會做牌?果然做牌了!”
許驍欲哭無淚,攤開手:“剛剛牌都沒經過我的手,我做哪門子牌。”
說著,看她一副不信的模樣,他將紙牌拾起,紙牌在指間周轉,他的手指修長而靈活,紙牌在他手中聽話的像有生命。
洗牌發牌,動作一氣嗬成,他將餘牌放在一旁,抬眉示意她掀開牌。
她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