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心念認真思索了半晌，才想了一個想知道的問題，問道：“你也是在海大念書嗎？”
“以前是，現在在休學做事業。”
“當dj？”
聽出她有些戲謔，許驍失笑：“嗯……倒也不全是。”
話題展開，她發現自己需要了解的還真不少，“對了，你大幾了？”
許驍如實招來：“如果沒有休學的話，現在應該是大四。”
算一算，他如果今年上大四的話，她上大四的時候，他剛好是大一。
“好巧，比我小三屆，也許我們之前在學校裡還見過呢。”
許驍眼尾勾起，想起一些往事，他扯起嘴角狀似無意的問：“你多大？”
“25了。”
他摩挲著茶杯，眼底含笑：“巧了，我剛好比你小三歲，說不準我們真早就見過了。”
“還真是巧，”她話峰一轉：“你和蘇逸不是一屆的嗎？”
“當然不是。”
她一副了然的模樣：“原來比你小，難怪一直叫你哥。”
“怎麼，你喜歡小的？”
“當然咯，隻是有時候太小也不好，三歲剛剛好，你說呢？”衛心念對他一笑。
“嗯，女大三……剛好。”
空氣中有一瞬間的空白，他忽然問道：“你大學的時候……談過？”
“大學不談戀愛的人很少了吧。”她仔細回想，那個時候，她們一整個班級，好像隻有李夢沒有戀愛，於是笑笑回應。
“也對，那你上次談什麼時候了？”
“一年半前吧，這兩年一直忙工作，沒時間了，你呢？”她隨口反問了一句。
“上個月吧。”許驍脫口而出，毫不心虛。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衛心念總覺著他的語氣像是咬牙發出來的。聞聲，她輕輕抬眸瞟了他一眼，見他麵色不改，隻當是錯覺：“倒是深藏不露。”
轉念想到才一個月的時間，時間太短會有不必要的麻煩，為了規避風險，她多問了一句：“剛分一個月，你能過去嗎？”
許驍故作思索的模樣，而後眉眼間染上幾分得意，“從沒有過不去的時候。”
她這才鬆了口氣，不會影響她就行。
想起自己前麵談的七八個，一開始都和她說得好好的，不會長久，好聚好散。
等她真提分手了，有一半都會在分手的時候糾纏她，求她留下的借口花樣百出，影響她的工作生活。
她不明白，明明當初就約定好的酒肉情侶，各取所需的關係，為什麼要裝作很深愛的模樣。
一開始就說好玩玩，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到頭來何必那麼認真。
酒足飯飽，從餐廳出來時外麵的雪已經停了，積雪在路上落了薄薄一層。
在海城，這樣的雪留不過夜，不用等到明早就會化作一攤水。
已經入午夜，溫度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