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傅總。”王秘書點頭。走出餐廳吐了口氣,隨便找了家飯館坐下。每次吃飯都不讓他好好吃,知不知道什麼叫人是鐵飯是鋼啊!
經過花溪這一鬨劇,聞雪去食堂意料之中的沒吃到好菜,她恨!
花溪恩恩愛愛過好每一天,連出租屋都不怎麼回。而苦逼社畜聞雪隻能矜矜業業守好最後一班崗,日子終於過到年會這一天。
聞雪攀高枝之心不死,今天特意化的淡妝。她的頭發跟花溪一樣是黑長直,柔柔披在腰間,配上她那張屬於惡毒女配的妖豔賤貨臉,有種詭異的清純嫵媚之感。
花溪整張臉最靈動的就是眼睛裡的清純無辜,為了神似花溪,聞雪還對鏡練習了好幾天。
年會舉辦在澳源公司旗下的度假酒店。公司各個領導上台發言,給員工打雞血,花溪覺得悶,不喜歡這個嚴肅的場景,趁著傅北忱上台發言悄悄躲了出去。
聞雪不知道具體時間,隻能跟個女鬼一樣披散著長發在酒店裡遊蕩,領導們翻來覆去的話她都能背,去不去聽都一樣。
夜色沒有給酒店的花園帶來黑暗,花叢中的射燈亮的就差把天都照亮。土包子聞雪踩在鵝卵石鋪成的小徑,對一路的景色歎為觀止。
穿過鵝卵石小路眼前開闊一片——是個巨大的草坪。草坪中央建築著一座鳥籠式白色亭子,亭子上趴著各色藤蔓和花朵,一個男人坐在亭子中央盯著某處失神。
找到了!
屬於溫柔男二的氣質太過獨特,聞雪一眼望見。隨即腳步開始弱柳扶風起來,學著花溪柔柔弱弱迎風流淚的樣子緩慢靠近亭子。
“咦,這裡怎麼有人?”聞雪裝作才發現,期期艾艾道:“對,對不起。我打擾到你了。”
見男二沉浸在悲傷裡不說話,聞雪輕輕開口,“我叫聞雪,你叫什麼名字?現在在開年會,你不去聽嗎?”花溪應該就是這樣子沒有眼色,一個勁叭叭叭才一下撞進宴越清心裡的吧?
宴越清抬起充滿憂傷的眼眸,沒有說話。
見宴越清還是沒有說話打算,聞雪厚起臉皮繼續道:“我也不想去聽那個什麼破年會,翻來覆去的重複著那幾句話,無聊至極。”
說著,重新調動眼底憂傷,“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想起我奶奶了。我奶奶對我可好了,每年都要給我做好吃的,她做的四喜丸子是天下第一好吃,沒人能比得上!可惜我再也吃不到了。”
聞雪一陣做作表演,終於等到宴越清遞來的手帕,“嗯,你請節哀。”話畢往亭子外走去。
聞雪:......
什麼啊!啊啊!沒有主角光環就是這樣嗎?
宴越清走的頭也不回。聞雪哇的一聲就哭了,她是真想她奶了,求求奶奶保佑她,賜她女主光環吧!社畜太累了。
走出老遠聽到大哭聲,宴越清回頭看了看腳步不停大步離開。知道他跟奶奶感情深,各種各樣的女人都用想念奶奶的借口貼上來,想拿他當跳板好進入娛樂圈,真可笑。
雖然他脾氣好,多次被人當傻子耍再好的脾氣也得發火,但是良好的教養告訴他不能對外人發火。
正在想這是第幾個借由奶奶貼上來的女人,突然被一具柔軟馨香的軀體撲了滿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