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他叫猛男?名字很猛啊。”陳之感歎。
“我叫王盟攬,謝謝。”王特助扶了扶金絲邊眼鏡,“差不多吧,一直是這樣。”
“那我猜應該是傅總傳染的溪溪。”聞雪煞有介事道。
視角轉回花溪,隻見傅北忱緊咬腮幫,嚴肅道:“我確實忘了她是什麼樣子,也許再見到會想起。”
“現在我要說的是,溪溪,不。花溪,我愛你,我隻愛你。”花溪聽到告白,眼淚重又在眼眶打轉。
傅北忱上前擦掉花溪眼淚,“你如果非要問我你們有什麼不同,我隻能想到你不是一個愛慕虛榮的女孩。而葉溪倩是,她為了錢離開我,出國了。”
聞雪:??
什麼東西?她聽到的不是安葉兒說的水性楊花版本嗎?咋還汙蔑人家呢!
“如果我說我是呢?”花溪哭的身體顫抖,執著問道:“如果我說我是愛慕虛榮的女孩呢?”
“你不是,我了解你。”傅北忱神色冷峻,把花溪重新攬入懷中。
聽到肯定話語,花溪悄悄露出幸福微笑,語氣卻決絕,“你不了解我,我就是這樣的女孩。”更像在說服自己。
思念多日的人兒終於順從入懷,傅北忱聞著鼻尖縈繞的馨香,難得融化了語氣溫柔道:“甘之如飴。”
“走吧,跟我回去。”傅北忱拉住花溪的手,打算離開這個在他看來落後貧窮的地方。
聞雪幾人均認為好戲即將結束,就連王特助也重新站回傅北忱身旁。花溪卻猝不及防掙脫那雙乾燥溫暖的大手,轉身往聞雪方向跑去。
“溪溪......”傅北忱冰冷的臉龐露出受傷神色,怔愣站在原地。
花溪已經站到聞雪身旁,神態嬌俏,“我不跟你回去,我還要去劃船。”
傅北忱麵色冷沉鐵青,指著陳之問:“你要跟他去劃船?”
陳之:???
關他什麼事?不是!他看不見聞雪嗎?花溪站聞雪左邊,他站聞雪右邊,怎麼就直接把矛頭指向他了?!
陳之默默往旁邊挪了兩步,傅北忱見狀皺眉,“怎麼?我的女人跟你一起劃船,你很嫌棄嗎?”什麼身份居然敢嫌棄我的溪溪!
“傅北忱,你總是這樣!非要萬事皆如你意才可以,我最討厭你這樣!”花溪雙拳緊握,終於說出了想說的話。
傅北忱麵部線條又冷硬了幾分,咬牙緊盯著花溪,“女人,你想要怎樣?”
花溪覺得即將說出的話很羞恥,俏臉憋得通紅,囁嚅許久才大聲道:“把之前給我的支票補給我。”話音剛落,連忙補上,“不,隻用給我五十萬,我不要你的五百萬。”
“好!”傅北忱聲音冰寒,“還有呢?還有什麼要求。”
“不要管我。”見傅北忱麵容冷酷,花溪氣虛,“至少今天不要管我。”
“好!”傅北忱從容應下,邪魅一笑不容抗拒道:“明天跟我回B市。”
花溪本想拒絕,見傅北忱不容抗拒的神態,賭氣似得開口,“回就回。”話畢轉頭對聞雪道:“小雪,我們走。”
聞雪感歎,花溪硬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