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隻有一個女兒一個兒子,兩個都是媽媽的好寶貝,是媽媽貪心,哪個都不想失去,就當媽媽求求你了。”
“你還跟她說什麼!白眼狼一個,明天再拿不出錢老子就去她單位鬨!”
“.......”
“你果然是一個沒有自尊的女人,我真是看錯你了。”
“你至始至終都是一個愛慕虛榮沒有自尊的女人。”
“執迷不悟。”
字字如重錘砸在心頭,疼得花溪五臟六腑近乎扭曲。
花溪深吸一口氣,擦掉眼淚直視傅北忱那深邃的雙眼,做出第一次反擊,高聲嬌喝:“傅北忱你就是個爛人,你有什麼資格對我指手畫腳?!”
“你說什麼?”傅北忱被天神精心雕刻的臉龐爬上錯愕、不可置信。
“我說你是個混蛋,是個偽君子,是個卑鄙小人!比下水道的臭老鼠都不如,心裡陰暗的弱小爬蟲!你除了有錢什麼都不是!”花溪越說嘴巴越順,“嘴上說什麼甘之如飴,心裡全是不甘心的小算盤。傅北忱,你就不配當個男人!”
“嘶~”縮在牆角的聞雪倒吸一口涼氣。
這又走得什麼劇情啊?下午不還是愛答不理的嗎!
從她的角度看去,傅北忱雙拳緊握眼中怒火熊熊燃燒,臉色黑的要殺人。
包間內氣氛沉悶到了極點,就連安葉兒都乖乖縮在一邊,眼珠子亂轉不知道在想什麼。
王特助猶豫再三,吐了口氣同款姿勢蹲坐在聞雪旁邊。聞雪百忙之中側頭關心,“記得去打狂犬疫苗,王猛男。”
王特助少見的“嗯”了聲,取下眼鏡擦了擦小聲問:“你臉沒事吧。”
“我說我臉有事安小姐會給我醫藥費嗎?”聞雪抬手輕輕揉摸臉頰,又想到上次受傷,收起手機小聲怒聲道:“上次她把我推下樓梯都不給我醫藥費,哪兒有這麼當人的啊!你也不幫我去要,王猛男我看錯你了!”
“我真的多......”
“你放開我!傅北忱你混蛋,你滾開!”
“餘關心你了。”王特助無語。
“我說你放開我!你不要碰我,傅北忱你耳聾嗎?”花溪不停掙紮,卻怎麼也擺脫不了那隻有力的大手。
“彆鬨。”傅北忱薄唇緊抿,壓下心中翻湧的怒火。
讓她在外麵玩了這麼多天,他都不計較,真不知道在作什麼。
他居然還覺得我在無理取鬨?!花溪留在心底對傅北忱的最後一絲眷戀也崩塌了。
“傅北忱你這個王八蛋!你是不是覺得所有人都必須要根據你的想法來啊?所有人都必須聽你的啊?真是個可笑的自大狂!”禁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