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田已經擼起袖子準備上了,而星還在一旁火上澆油細數罪行。
“等等——對不起,我知道錯了!”
拳風略過萩原的臉,揚起幾根頭發便停了下來。
“你沒錯……錯的是那些罪犯。”鬆田陣平低垂著眼,看不清表情,啞聲道。
萩原研二手足無措的看向自己的幼馴染,最後雙手緩緩放在他的背上,淺淺地擁抱住,充滿愧疚地安撫悲傷的友人。
“對不起……”
“萩原研二,不要讓我想象失去你的可能性。”鬆田陣平沒有動作,任由幼馴染抱住他。
“……對不起,小陣平。”這個男人像是要被愧疚給淹沒了。
“沒有下次了。”
“還有你,月見裡星。”話鋒一轉,鬆田輕輕掙出懷抱,把矛頭指向了病床上看戲的少女,“你當時做了什麼,為什麼會突然暈倒,能不能解釋一下。”
“啊?我?”星指了指自己懵了懵。
“是魔法!我加了魔法!”話音剛落便被生氣的鬆田彈了個腦瓜嘣,“哎喲——”
“不許胡說八道!”
萩原擔憂地看著星:“如果是你不能說的,我們也不會逼問你,但是你要答應我們,你使用的那些力量不會傷害你自己。不然即使被救下,我也會愧疚一輩子的。”
“關於這個你可以放心。”星稍加思索,試探道,“好像也沒有什麼不能說的,我試試。”
“在我的故鄉有一種說法,當你行走在命途的道路上,就有機會得到命途星神的一撇,獲得命途的力量。”
星停了停,感覺沒有什麼問題,繼續說道:
“我當時使用的是存護的力量,‘哲思者仰望星河,探索文明的終極目標——築牆’,以光年為單位鑄造障壁,保護尚有生機的世界,這就是有關於存護星神克裡珀的記載[1]。”
“其實我在這方麵的造詣不太深,用出來也隻有很薄的一層盾,擋個炸彈應該還是沒有問題的。”
兩人聽聞還是有些難以置信,不知從哪裡開始切入。
“所以星醬是那個存護星神的信徒嗎?”
“呃……應該不算吧。”星撓了撓頭,
“我記得楊叔說過,派係和命途不是一回事,派係也可以是‘為了共同目標而聚集在一起’。
如果單信仰存護星神就有‘星際和平公司’和‘築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