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幫就不幫吧,說的話還那麼難聽,許雅楠氣得白了姚遠一眼,沒好氣地說“那好,你不去說就算了,那我媽需要交元的罰款,這個錢由你來付。另外,他們家以後有什麼經濟上的困難,也由你來解決。”
姚遠被氣笑了“憑什麼?她是生我了還是養我了,我連自己的親生父母我都沒孝順過,憑什麼把錢砸給她,她算老幾?!”
許雅楠被懟得啞口無言。
她呆呆地坐了一會兒,決定改變策略,隻要能達到目的,使用什麼方法根本不重要。
她醞釀了一下情緒,使勁擠出兩滴淚,楚楚可憐地看著姚遠“老公,你就幫幫我吧,遇到這樣的媽我也辦法,我們要是不幫她,以後被拖累的還是我們……我真不是故意跟咱爸說分財產那些話的,當時我是一時心急才口不擇言,我現在後悔死了,你去替我給咱爸道個歉,我自己不敢去,我怕他看見我會更生氣,老公,求求你了……”
看見許雅楠為難又可憐的樣子,姚遠的心一下子就軟了,許雅楠攤上這樣的父母,確實是她的不幸。
而且,她說的話也有道理,她父母過不好,將來他們難免會被拖累。
要不是因為有姚清風幫他,他自己還都過著朝不保夕的生活,他可不想被許雅楠這樣的娘家拖累。
想到這裡,姚遠歎口氣,答應幫許雅楠去跟姚清風求求情。
姚遠不想去姚清風家裡,他不想當著宋小英的麵說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所以,他抽了個時間,去了姚清風的公司。
看見姚遠冷不丁找到公司,姚清風的心猛地一沉,預感到不會有什麼好事發生。
自從許雅楠進了門,他已經總結出來了,隻要他這個兒子找他,一般準沒有好事。
姚清風陰著臉,冷冷地說“你要是來提分財產的事的,那麼,現在你就可以走了。”
姚遠的臉紅一陣白一陣,片刻之後,他勉強擠出一抹僵硬的笑“爸,看你說的,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分你的財產,都是許雅楠……”
他本來想說都是許雅楠的主意,但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妥,於是改口道“許雅楠也不是故意的,還不都是因為鐸鐸的病,把她折磨得有些不正常,她現在知道錯了,她讓我替她跟你道個歉,她自己不好意思見你……”
姚清風在心裡冷哼一聲,許雅楠要是真能認識到自己的錯,那就不是她許雅楠了。
她每一次的態度轉變,都是帶著目的性的,不是因為有利可圖就是因為有事相求。
最令姚清風心痛的是,姚遠也快被那許雅楠同化了,也開始變得冷漠且自私。
他無力地擺擺手“這件事以後不要再說了,我不想聽,你要是沒什麼事就回去吧,我還有一堆工作要忙。”
看姚清風下了逐客令,姚遠狠了狠心,終於把心裡的訴求說了出來,他想讓姚清風再次出麵,保住許母的工作。
姚清風倒抽一口涼氣,他這個親家母,大大刷新了他的三觀,自己當小偷被抓了個正著,卻還有臉來求他為她洗白,這臉皮真不是一般的厚。
姚遠和許雅楠也夠不要臉的,他這麼多年積攢下來的人脈資源,如果能為他們辦點實事解決一下實際困難,那麼他也樂意去做。
可現在他們卻讓他舍下這張老臉,為許母的卑劣行徑買單,他們怎麼張得開這個口。
姚清風毫不猶豫地拒絕了姚遠“這事我沒臉去說,家有家規國有國法,她違反了紀律,人家處分她是應該的,如果求情起作用,那還不亂了套了,這件事,我無能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