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步側立、單手持矛。
戰矛吞吐赤紅的火光,欲放卻收含而不放的光暈嗖地一聲伴隨戰矛指向身前綻放,但卻是在命中第一個騎士的盾牌後往後撤了一步。
單手持矛,夾角斜下刺出兩下,刺出的卻不隻是幾抹黃沙,更多的是鮮血淋漓。
忍者這一波起身的太早了,輕而易舉地就被寒煙柔反將一軍。
連突結束,落花掌吹飛——炫紋閃出!
炫紋刮過,掩蓋住了炫紋後方鋒芒畢露的矛頭。
刺中忍者,圓舞棍將計就計往人群中砸去。
“她就一個人,彆慌。”夜未央反手一個治療術給到忍者的身上。
“誰說她就一個人?”一個聲音從遠方傳來,卻又像在他們身旁。
話音落下,陣雨落下。
但是一線峽穀怎麼會下雨——那麼那一片黑壓壓的“雨點”是什麼?
連綿不斷的爆炸聲驚醒了各位玩家,隻有寒煙柔穩當當的站在一片沙塵中,手中的戰矛不停的切換著目標。
雨停了,但是有兩條彈鏈傾瀉而下,灑在他們的身上;當一條彈鏈消逝,另一條彈鏈便幻做兩條,而前者化為銀河隕落在地麵,掀起波濤。
銀河七進七出,等沙塵散去,千軍萬馬隻剩殘兵敗將——遠處的銀光散開後,花花綠綠的一個角色取而代之。
不用多想,能夠把裝備穿得這麼非主流的隻有君莫笑一個人。
“峽穀可不止穀底。”
聲音響起,但是身影早已經落下。
落下的還有成堆的屍體。
一個人影接著落下,重錘地麵,轟起一片角色。
拳影如雨,能閃但是不能躲。
“騎士去前排拆對方技能。”夜未央喊麥。
但騎士這麼笨重的職業,怎麼可能言出既隨,還是不能攔住一腳邁進自家軍陣裡的綠如藍,更是沒想到一個黑影閃過,便遮住了幾個騎士的視角。
“牛皮牛皮。”蘇藍看著包子腳下生風,掠過對方前排,一手拋沙致盲數個騎士。
這波還沒結束,晁猷謙先一步發動技能,搶先擊殺了夜未央身邊的一名牧師,隨後轉身暈眩一個騎士。
“這人怎麼還挑著人打?”夜未央懵逼。
但他最後發現,這個人是選出了幾個裝備最好,殺掉對方所需的技能和法力性價比又高的角色。
“是個狠角色啊。”夜未央感歎一句。
“蘇子你看這個牧師的十字架值不值得100法力換了?”晁猷謙打著打著,忽然被這個一直指揮戰局的敵方牧師吸引住了。
準確來說是他的十字架。
“橙武啊……永恒誓言……體力+55智力+44?精神+80……還是70來著?”蘇藍看了眼夜未央手中的橙武十字架,然後回憶了一下這把橙武十字架的屬性。
猷謙記得倒是很清楚。
“我覺得可以。”蘇藍點頭。
夜未央心一緊,以為自己要死。
結果晁猷謙就看了他一眼,轉身朝另一個角色衝去。
“不殺我?”夜未央疑惑。
“我又不是貪圖這點破銅爛鐵的人。”晁猷謙說著,從另外一個角色身上選了一件相對來說沒有那麼值錢,卻又算是一個不錯戰利品的吊墜,又把其餘的裝備悉數交給了夜未央“拿著,我跟你們俱樂部的老板有交情。”
夜未央這是個大人物?
“彆愣著啊,百花的人上來了。”蘇藍說著,拉起晁猷謙回頭就跑,隨手灑下幾枚光影特效十足的火藥。
“靠,又給他們跑了。”夜未央看著遠去的身影,後悔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