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漱玉不想落人口舌,淡然向身後之人辯解:“充人休要胡言亂語,我同凰後清清白白。”
但趙充人身為男子,哪裡能看不出凰後眼底的妒意。有麗美人的先例在前,他還不想那麼早歸西。但並不懼怕眼前衣著華美的凰後。
“大人不必擔憂,他手中的劍不過是唬人的玩意。”趙充人體格健壯,自是看不上凰後這種假把式。
沈璧看穿對方心思,劍光一閃,隨意將木桌劈成兩半。碎屑四處飛散,嚇得探出頭的趙充人又縮回腦袋。他怕自己的心上人見到自己時已經身首異處,不得已隻能閉口不言。
“凰後收手吧。”薑漱玉不想看他一錯再錯。
“你又為彆人求情,卻從來沒有為我開過口。”沈璧不想再多費口舌,直接轉身揮劍直直刺在趙充人身上,卻不料一陣疾風掃過,劍鋒一歪。淋漓的血色從劍身緩緩流過,溫熱的液體粘在他的手中。
趙充人見此,急忙喊道:“薑太醫。”
沈璧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漸漸退卻直至後背撞到門口,才撲通癱軟在地上。望著手上的血他急忙用袖口擦乾淨,卻多麼也遮蓋不了那濃重的血腥氣。
急匆匆的腳步聲在身後響起,贏粲趕到時看到躺在血泊的人時,不怒自威。
“凰後,你在做什麼!”
此時薑家,臨至黃昏薑許氏氏也沒見女兒歸來,便在門口翹首以盼,自言自語道:“奇怪,這孩子是今日休沐啊。”
薑舒華倒覺得沒什麼,還溫聲勸道:“說不定是被傅霖拽去玩樂了,我們先吃。”
“或許吧。”
薑許氏總覺得心口堵得慌,剛要坐下吃口熱飯,就看見薑家老三風風火火的走來。連口茶都沒喝,便趕忙說道:“姐姐,你可知陛下要推行新政。”
“什麼新政?我怎麼不知曉。”
“沈家有人遞給我的消息,她說陛下要清丈土地,凡過十畝者便要往上重重加稅。若真如此,我們要趕緊將地掛在佃戶名下,不然等官府真得動手,恐怕為時已晚。”
“不必著急,我們同沈家多久沒有打過交道了。不能光信她的一麵之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