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12(2 / 2)

電光火石間,晏青瀾通過短短一瞥認出了那人是誰,左耳戴著耳釘,脖子上戴了個銀質的十字架,嘴唇偏厚,戴著厚框眼鏡。

這是楚林,原著裡因為原主哭就盯上他的變態。

晏青瀾火速扭過頭,內心的吐槽欲達到巔峰,他就說他一個一米八的壯漢,在冰麵上走路都不帶打滑的,怎麼就能平地摔跤!

摔一跤就算了,還非要在這黑燈瞎火的時候來個人圍觀他,這是要侮辱誰?

好好好,整這死出是吧?他選了唱歌就把楚林安排到這時候來偶遇他是吧?

零度的寒冬,晏青瀾此刻滿心都是火焰般的溫暖,他甚至想擼起袖子跟作者打一架。

也不看看他像是輕易就範的人嗎!

站在晏青瀾身後的楚林見對方肩頭輕微顫動,如惜花之人愛花,他不忍見美人落淚,忙不迭上前,將手裡握著的水遞了過來:“你先彆哭了,跟我說說發生了什麼事?”

晏青瀾直接一個靈活走位避開他的水,在對方仍想探手摸肩頭的時候,一個反擰,麵無表情地將手腕子鎖死。

楚林沒料到這出,痛呼了聲,卻沒有反抗,任由他這麼握住自己的手。

晏青瀾用了點力,逼迫對方身體下屈:“不好意思,老子最見不得彆人碰我。”

他今天就要給這變態一點下馬威!喜歡楚楚可憐的哭包是吧?他今個兒教教他爺們兒這倆字咋寫。

施加在手腕上的力道隻要再重一些,他的手腕就會骨折。

楚林實在忍不住,叫了出來:“哎呀對不起,是我冒犯了。”

晏青瀾用力將他的手甩開,指著自己,將冷硬發揮到極致:“以後見了我,繞道走,懂?”

燈光下,那張白淨柔軟的臉上殘存濕意,烏黑的碎發搭在額角,青年臉色有些微的不耐煩。

楚林情不自禁地產生聯想,想看對方再哭一次,哭得再厲害一些,最好是隻為他一個人而哭。

他邊哭邊發脾氣的時候,也會這麼美嗎?

楚林驟然陷入自己的幻想中,心癢難耐。

他微微舉手退後些許,看上去像是清醒地認識到自己的錯誤,滿是誠懇地道:“好的,今天真是抱歉了。請問一下,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嗎?”

像是怕他拒絕,楚林又補充了一句:“我沒有彆的意思,就是想認識一下,畢竟在一個培訓中心學習過,都是一個行業的人,說不準還會打交道呢。”

晏青瀾懶得理會他的糾纏,連個眼神都欠奉,正要繞開他進自己的房間,忽然腳步頓住。

他偏著頭,像是陡然回心轉意,敷衍地開口。

“我叫謝不言,彆問第二次。”

謝不言。

楚林回味般地咀嚼這個名字,好,他記住了。

另外一邊,裝完冷酷的晏青瀾回到房間後,第一時間彎腰坐在原地。

他宛如灘水,慢慢地融化在地裡。

原因無他,剛摔完的骨頭架子還沒修複,他又擰了下彆人的手腕。

結果居然,他懷疑自己的手快骨折了。

明明沒有用多大的力氣,隻是比吃飯稍微多使了一點力而已。

這都能有後遺症??這已經超出了令人發指的界限,已然是喪心病狂的程度了。

晏青瀾疼得淚眼朦朧,半死不活的時候,模糊想起,跟小哭包這個設定一塊放送的,是原主身嬌體軟的體質。

這也是為什麼那麼多男人為他著迷的原因之一。

晏青瀾傾儘畢生所學,在內心將作者罵了個狗血淋頭。

不行,不能任由事態以這種不可控的方式發展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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