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還沒忘。”
秦則邀請:“去玩玩?”
程倚就是膽子大,愛冒險,這點事兒對她來說大都是小意思,利落地點頭應下了。
秦則叫旁邊的工作人員過來,說了幾句話,之後作勢起身。
周鏡明適時地提醒,“你手上的擦傷還是先處理下。”
他一說,程倚借著秦則姿勢的改變,看到他手背上是有一片紅痕。
程倚:“我去找他們要一下醫藥箱。”
她一走開,林杭便沒忍住問:“秦則哥,你真跟她有點什麼啊?”
“有什麼問題。”
“不是,她……”
周鏡明冷不丁說:“她今晚本來應該要和賀隨的家裡人商量訂婚的事。”
林杭倒吸口氣,“那她這個時候過來,豈不是放他們鴿子了?”
秦則理了下衣服,一點兒沒有低調的意思,挑起眉峰,“顯而易見。”
林杭真心佩服他,衝他豎起兩個大拇指。
很快程倚回來,親自給秦則手背上的擦傷簡單消毒處理好。
秦則的馬牽了過來,他把程倚扶著先上了去,隨後也跟著翻身而上。
他將程倚拘在懷中,對周鏡明說:“我們去轉轉。”
周鏡明點頭,又看了看程倚。
秦則控製著馬匹慢慢走開,程倚思忖幾秒,覺得周鏡明看她的眼神不太對。
比如林杭也老是看她,但林杭明顯是在打量她。
她的身體稍稍往後仰,貼近秦則的胸口,“喂,你跟賀隨的堂哥關係很好嗎?”
“我跟他認識的時候,姓賀的還在他老娘那當他見不得光的私生子。”
秦則對賀隨意見很大。
程倚:“就算是私生子,現在也沒人敢說他。”
她是實話實說,賀隨以前要是野狗,現在就是瘋狗。
可惜秦則不想聽賀隨的一句好話。
他一聲不吭,讓馬跑了起來,很快遠離了有人的地方,直奔著除了路燈外什麼都沒有的空曠處。
程倚有點害怕,不自覺往他懷裡靠,反手抓著他的衣服,軟聲道:“慢點可以嗎?我說實話而已,沒有誇他的意思,你知道我本來就討厭他。我剛才隻是想問問他的堂哥會不會泄露我們的事。”
秦則睨她,似笑非笑,“這麼擔心,彆來見我不就得了。”
速度是慢下來了,程倚扭著身子去摟他的腰,“我不,我都拋下今晚的事過來了。不過他肯定很生氣,你有沒有辦法幫我搞定?”
“你自己要來的。”
“我不相信真這麼巧,”程倚的眼神從他的唇上移到他的眼睛上,“怎麼我今晚要商量訂婚的事,你就把我叫過來了的?”
秦則推開她的臉,“不信拉倒。”
程倚偏要回頭親他一口,“沒見過你這樣兒的,你打了人還能生氣,怪新鮮的,我又沒招惹你。”
她的眼珠子動了動,狡黠地笑著問:“難不成是因為聽說我快訂婚了,你才不高興的?”
四周非常靜謐,夜風微拂,她彎起的眼睛裡很亮。
秦則沉沉地盯著她,忽然扣住她的臉,低頭親她。
很粗魯,很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