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點慌,語氣也有點急:“不是不是,克萊斯特你和阿姆斯特朗就是最特殊的!是、是,是……”
及川徹假惺惺地抹了抹並不存在的眼淚,問:“是什麼?”
“是……是……”花鳥的聲音結結巴巴的,小到聽不見了。
他眼神亂飄,白皙的臉頰上也浮出了一大片紅暈,熱得像是下一秒就能冒出蒸汽。
偏偏及川徹還在那邊逗他,做出不太高興的表情:“到底是什麼?”
“是……是最好的摯友。”花鳥的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後,幾乎細若蚊呐。
他的眼眸低垂著,不敢看麵前的人。
怎麼回事,都快十七歲了,在朋友這種事情上還是這麼純情啊。及川徹得逞了,終於收起了那副假惺惺的表情,大聲笑了出來。
花鳥想抬頭時,腦袋一重,被人輕輕按了下。
“逗你的啦,小花鳥。”及川徹的語氣聽起來很愉快,在摸花鳥腦袋時還順便幫他按了下炸了起來的幾縷呆毛。
啊?
花鳥更懵了,完全忘記了自己最開始為什麼會蹲在這裡傷心。
等岩泉一鎖完活動室的門回來時,看見的就是一大一小兩隻蘑菇在牆角排排蹲的畫麵。
壞蘑菇露出了計謀得逞的笑,單純無辜的小蘑菇臉頰爆紅,表情茫然得有點可憐。
混蛋及川又在乾什麼壞事呢?岩泉一的眉毛立了起來。
他敲了敲體育館門口的鐵門,提醒道:
“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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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常訓練隻是訓練中的一環,除此之外,青城還會定期安排訓練賽。
有時是和附近學校的排球隊辦友誼賽,更多時候是和從青城畢業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