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貓貓有點雙標(2 / 2)

晏寧不知自己廚藝是否會被他嫌棄,問:“這小魚乾可還合你的口味?”

玉澤輕輕點頭:“好吃。”

“那便好,下次我給你帶其他的。”

“下次是多久以後?一天,兩天,還是一周?”

本是隨口客氣之語,晏寧沒想到他會如此在意,對上玉澤幽怨的眼神,她心神一顫。

“我說不準……但肯定用不了多久!”

好在對方就此打住,眼底浮現些淺淺的笑意:“一言為定。”

四下寂靜,萬物無聲。

收拾好食盒,晏寧起身,急匆匆的腳步聲衝著她所在的位置而來,她下意識地抓緊了防身靈器。

閃電在空氣中滋滋作響,來者是麵熟的紫電鳥。它伸著長喙,焦急地大呼:“我知道你們修士厭煩我們,但能不能看在……看在玉澤救過你的份上,救救阿鶴!”

阿鶴是誰?晏寧全身緊繃地退後,以免自己被電到。霎時間排山倒海的靈力威壓從側麵襲來,掠過她直衝紫電鳥而去。

她聽見玉澤冷冷地開口:“我有說過讓她報答嗎?你倒是打起我的主意來了。”

怎麼就在這短時間內、態度大變呢。晏寧回首去觀玉澤的神色,眼裡含霜,眉梢掛著冰晶。

“沉蒼,你好大的臉麵。誰給你的膽子,借我的名頭行事?”

紫電鳥沉蒼略微往後退一步,卻也沒死心。

“我、我隻是想請你救救阿鶴!上回我見你用藥,想必你定是個藥修,定有辦法救阿鶴的對不對?”

“你弄錯了,我是個器修,並非藥修。”

晏寧聽得一頭霧水,索性指了指長明燈,意思是她做的。

一條毛茸茸的貓尾巴橫隔在空中,攔住不依不撓想上前的沉蒼。白色的貓毛蓬鬆碩大,卻並不駭人,如同炸開球的蒲公英,在空氣中輕輕飄浮。

她被玉澤的貓尾吸引走了視線,隱約記得上回見還沒有這麼鬆軟。但是看著就很好摸。

在她身旁,玉澤以一種極為親近的姿勢倚過來,夏衫本就薄,氣息與體溫一並傳遞而來。距離控製得恰到好處,遊離在晏寧能接受的分寸邊緣,再多一分則是不行。

像是專門為了護住她而靠近。

晏寧穩住心神,問清楚沉蒼的來由。原來阿鶴乃是關在地牢裡的朱鶴,生病了卻一直隱瞞,也無人救治。沉蒼正是看到她上回給玉澤用藥,誤以為她是藥修。

沉蒼的悲愴、憤怒和無奈被她看在眼裡,仿佛有巨物堵住胸口,她有些喘不上氣。

“我的靈藥有限,且是我自用保命的,未必能起作用。若是你不介意,我可以幫忙看看……但我不保證有效果。”

饒是沉蒼提前打過預防針,看到阿鶴的狀況時,晏寧仍是詫異不已。

異獸於修煉一途有與生俱來的天賦,前期很容易結成金丹,若是機緣足夠,達到化神期也隻是時間問題。這也是修士愛養異獸的原因,從幼獸養起便能得到強大的助力。

每隻異獸結成金丹,便意味著擁有化身人形的能力。

而此刻,阿鶴的上身還保持著人形,層層紅紗裙下露出的卻是鳥爪。生命的快速流逝讓她無法維持全盛時期的人類形態,變成半人半獸的可怖模樣。

見有人靠近,阿鶴邊喘息邊擠出笑容,扯動裙擺遮住爪子,有氣無力地回話。晏寧看過,末了搖搖頭。

四周空蕩蕩,唯有中心一點紅,如同蠟燭的最後一點火苗,飄忽不定,將要熄滅。朱鶴的身體虛弱得像是漏風的罐子,靈力呼哧呼哧往外逸散。

“恕我無能,我隻有些治外傷的藥,還有些恢複靈力的丹藥,能解一時不適,但恐不能助阿鶴姑娘康複……”

“不妨事的,多謝姑娘……”

沉蒼在旁安慰老友,阿鶴這時連笑都很困難了。即使是服用過丹藥,她的生命體征也越來越微弱。

靠在欄杆上的晏寧暗自神傷。

她不過是個來自現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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