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沈汐中的藥,都是江然提供的。
也不怕事後沈汐報複,隻要生米煮成熟飯,沈汐就隻能嫁給他,否則就等著被千夫所指吧。
就算事情做好最壞的打算,沈汐就是不肯嫁他,在此之前他們就合計好,由江然敗壞沈汐的名聲,散播沈汐在和賈平處對象的謠言,事後由不得沈汐不承認。
陸曉聽完,更是目光陰沉。
這兩個人,真是好歹毒的算計。
原本江然的不承認,他還擔心是沈汐冤枉了人家,現在看來,沈汐和江然之間絕對不是普通的小矛盾,江然能設計出這樣的事情,分明是想要沈汐的命。
不,用這樣的方式毀了一個女子,絕對比想要她的命還要可怕。
被迫嫁給賈平這樣人儘皆知的壞種,以後的人生還有什麼幸福可言?
怕是一輩子都得被搓磨,好好的一朵嬌花,也隻能麵對凋零的命運。
“嗷……”
破屋裡又傳來一聲尖叫,驚悚恐怖,發出叫聲的人絕對是受到了鑽心的疼痛,比木棍插在腿上的感覺痛楚百倍。
陸曉從裡麵走出來的時候,滿臉嫌棄的把腳插進旁邊的雪裡使勁兒研磨了許久,確定自己的鞋子乾淨了,這才和崔大牛趙二虎打過招呼之後離開。
趙二虎驚恐的哆嗦了一下,“大牛,你說陸哥不會直接把人捅了吧?”
“想什麼呢你,咱陸哥可是遵紀守法的好人,向來欺負的也隻是壞人,你什麼時候見陸哥做過惡?”崔大牛沒好氣道。
這倒是真的,不然他倆老實人,也不能對陸曉唯命是從。
崔大牛和趙二虎一起去破屋裡看了一眼,賈平還蜷縮在地上,痛苦的臉上溢出一腦門的冷汗,可想而知,他究竟承受了多大的痛苦。
趙二虎都有點不忍心看,“賈平,你說你犯到誰手裡不好,非得犯到陸哥手裡,這不是自找沒苦吃嗎!”
崔大牛就有些看笑話的意思了,走近了兩步,緊緊的盯著被賈平捂住的襠部,問他,“疼成這個樣子,不會廢了吧?”
賈平一句話說不出來。
趙二虎聯合到賈平受傷的地方,突然想到什麼,還算平和的臉色猛然一變,伸手掐住他的脖子,“狗東西,你他媽不會是動沈知青了吧?”
崔大牛也冷了臉。
但眼看著趙二虎快要把人掐死的樣子,崔大牛趕緊阻止他,“二虎你冷靜點,就算這狗東西要做什麼也肯定沒有得手,不然陸哥就不僅僅隻是廢了他那點東西了。”
趙二虎這才冷靜下來。
但一想到他心目中的仙女差點被人欺負,他就恨的牙癢癢。
二人又把賈平好一頓教訓,這才離去。
陸曉臨走時的話還在耳旁,“賈平,自己不乾好事,就彆怪我對你下手狠了,耍流氓這個罪名,給你捅出去了少不了得吃花生米,和自己的命相比,老子廢了你那點東西算是便宜你了。”
賈平目光呆泄,心中更是懊悔不已。
都是江然那個賤人,要不是她對自己百般挑唆,他又何至於落得這樣的下場?
明明江然才是罪魁禍首,他都這樣了,憑什麼沒人去找江然報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