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霜眠摸著下巴沉思。
她改主意了,拿不拿回力量不重要,重要的是杜菲沒有好下場就行了。
上次看到杜菲,好像小日子過得還不錯。
這可不行呐,霜眠在心裡歎氣,這三百年來她是不是過得太安逸了。
是該讓她忙起來……
“你問這個乾什麼?”西爾柯問道。
“沒什麼,就是這個方法好像在哪見過!”
西爾柯皺眉:“這個方法被列為禁法,你在哪裡見過?”
霜眠故意揉了揉額頭:“具體的我也記不清了,好像是在一個荒無人煙的石碑處吧,之前不小心闖進去了。”
西爾柯:“這個方法絕對不可用,正因為如此,三個聖器才讓三族保管,不讓有心人有拿到的可能。”
“不然,這個世間就多了一個嗜殺成性的魔鬼。”
霜眠馬虎的點頭,看著快要轉移地方的陽光,霜眠起身。
“我要回教室,你走嗎?”
西爾柯看了看時間,點頭:“走吧!”
兩人並肩走在樹林的小路上,等出了樹林時,霜眠撐開傘。
西爾柯一愣:“你不是血族嗎?怎麼還害怕陽光?”
“誰跟你說的血族就不怕陽光了?”
“書上說的啊!”
霜眠“噗”地一笑:“才不是,純種血族才不懼怕陽光。”
“可你就是純種血族啊!”
霜眠停下腳步,嚴肅道:“你怎麼知道的?”:,,.